面前酒馆忙碌的行动似乎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内,毫无波动地将巨硕肥奶挺起依靠在吧台之上震颤出夸张肉浪,更引起诸多醉汉一阵口哨声,当然也被理所当然地完全忽视了,斗篷之下的清冷瞳眸盯着面前浑浊的酒水,似乎陷入了思考。
她的名字是德克萨斯。
作为罗德岛的先锋干员,以及企鹅物流的配送员,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到叙拉古了。
因为曾经作为家族大小姐的她,一度有着不得不抛弃的过去——在完全脱身于叙拉古的往事之后,她尽管有着些许心理准备,但对于回叙拉古执行潜入任务这件事,还是稍有感慨。
‘还是这么熟悉啊。’
德克萨斯望着手中浑浊晃荡的冰冷酒水,稍有回味过往记忆,便直接昂首饮下品味辛辣口感。
“…呼。”
鲁柏的鼻子一向以灵敏准确着称,而正在酒吧的角落里喝着闲酒的我却怀疑起了自己这赖以生存的本领,怀疑是被这浓郁的鲁柏雌香冲昏了大脑——我从这位淫艳冷峻的熟女淫山上,闻到了属于我们家族奴隶的气味。
身为家族最年轻最天才的正太咒印师,我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疑,也确认这种举世罕见的丽人并不在我们家族的奴隶名单上,一个让我身下巨根瞬间勃起与桌底碰撞出声的猜测浮现在了我的心头:这位从没遇到过的鲁柏熟女,是曾经在家族动荡时期逃走的奴隶之一。
我向身旁的保镖使了个眼神,指了指桌边挺着肥奶沉思的肥尻熟女,他立刻心领神会,走向了酒吧后台。
不一会,一阵轻轻的铃铛声响彻了这个酒吧。
我也笑着走到这位还在深思的熟女身旁位置坐下,摆出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孔仰望起这座淫艳的熟山。
“姐姐姐姐,你不是这里的常客吧?”
辛辣沁喉的冰冷酒液浸过喉咙留下的独特灼烧热感勾起些许回忆,德克萨斯仿若陷入某种思考的状态很快被稚嫩软糯的娇声唤醒意识,略蹙颦眉扭头望向一旁那仿若有些熟悉的正太声线来源。
“…怎么…了?”
清冷声线在望向面前那遍布天真笑颜的稚嫩面庞之际稍有停顿,随即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维持淡漠,甚至连同挤压桌面的肥厚奶肉也没有颤抖半分。
当然。
作为优秀的干员,德克萨斯在任何时候的临场反应无疑是极为良好的,无论是面对任何人也不会慌张的心理素质。
只是这种程度的停顿,不会被大部分人发现,除去部分素质极为优秀的间谍以外。
但是此刻,那兜帽之下的精致瞳眸,则是骤然极度紧缩起来。
不仅仅是对方的身份非同寻常,是源自自家家族中血脉极为纯正的嫡系、以及最年轻最天才的咒印师,以及他那能够在叙拉古轻而易举呼风唤雨的强大手腕。
而更加重要的部分则是——面前可爱正太的稚嫩笑颜,引起了德克萨斯源自肉体本能深处的可怖回忆。
任凭任何人也没有注意到的是,在饱满腹肌之下藏匿着的焖熟子宫。
此刻正仿若面临着天敌一般剧烈发颤,乃至于饱满宫颈仿若谄媚般肆意张合吞吐黏腻卵液,开始逐渐逸散出极为浓厚。
比起先前浓厚雌香更为露骨的交配排卵气味。
作为曾经家族中的大小姐,企鹅物流的顶尖配送员,罗德岛的精锐先锋干员,德克萨斯如今竟然只是因为一位小男孩而开始排卵。
当德克萨斯意识到自己的母畜肉体开始排卵之际,反应过来状况不对时,已经晚了。
即刻来回环视周围,发现方才还挤满醉汉的酒馆之内此刻已经极为清冷,仿若在方才的清脆铃声之下,所有人都悄然离开一般。
‘……我,暴露了!?’
德克萨斯略有不安地想着,但并未轻易表露出任何焖熟子宫逐渐发烫瘙痒导致剧烈快感的狼狈模样,而是将杯中残余酒水一饮而尽,继而淡漠回应面前男孩的问题。
“…我以前来过。”
虽然面前的熟女掩饰的很好,但空气中子宫排卵漏汁的点点骚味还是没能逃脱天才咒术师的鼻子,还以为得再旁敲侧击一会,没想到这个熟女表面沉稳子宫却是如此不堪一击www,但这么快就结束明显太过可惜,我将汹涌的丑恶性欲隐藏于纯真的笑容下,发动咒术师对咒印的感知,贪婪地扫描着这具熟女肉山上奴隶咒术的痕迹,嘴上继续试探性地问道:
“是嘛,那姐姐在叙拉古是做什么的呢~”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淡漠清冷的声线仿若没有任何反应,但德克萨斯极为肥熟美艳的肉山胴体之上伴随着男孩肆意妄为地寻探着咒印的行径而逐渐燥热,不断汹涌犹如酥麻电流般的快感正缓缓从记忆深处浮现,每处肥美弱点逐渐在斗篷之下凸显出咒印痕迹,如若被掀开这宽厚衣袍便能够发现这具婊子肉体之上到处都是有些单薄的咒印痕迹,很显然是时间侵蚀的结果。
“…不过,我很久以前在这居住过。”
很显然,德克萨斯察觉到了男孩对于她的独特态度,但鉴于自己曾经的身份过于特殊、以及对方那荒淫无道的本性,可能完全认不出她的真实身份,将自己当做一个普通曾经被下过咒印的奴隶而已。
便强撑着肥熟肉体逐渐升腾的交媾雌欲,竭力地维持着这副淡漠冷艳地仿若高岭之花般的模样,半真半假地回答着对方。
“欸,姐姐真厉害欸,有着这样的身材居住在叙拉古,可千万要小心啊,要是那群被邪恶的咒印师们抓走烙上奴隶印记的话,可是会沦为一?辈?子?的?奴?隶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