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
子宫的刺痛感混杂着肥腻身躯各处的酸痛感,德克萨斯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方才在酒馆中被小男孩随便使用咒印就将自己的同伴尽数出卖了的事实,发挥出训练有素的本能,紧张地端详着周围的环境,作为先锋干员的优秀素质使她娴熟地扭动巨尻掀起夸张肉浪直接翻下床,方才还发颤着的健壮大肥腿此刻竟然毫不发颤,稳稳当当地落在地上。
‘我…我的衣服呢!?’
但当掀开被子过后,德克萨斯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健美肥熟肉体竟然全裸在空气中,除去仅剩的轻薄奶罩与情趣内裤便毫不剩下任何布料。
精致饱满的柔嫩足趾只是踩踏到冰凉地面上残余的体液痕迹便轻微颤抖起来,仿若是引起了某种肉体本能一般,乃至于那床铺上映射着的淫靡光泽,则是传来阵阵属于她自己肥熟身体的浓郁雌味。
然而种种的异常,德克萨斯尚还处于朦胧中的意识还不能完全处理,只好艰难地搜寻着不久前的记忆碎片,逐渐拼接为逐个画面。
叙拉古…任务、斯卡蒂、锏…潜入,酒馆——
咒印。
伴随着大脑仿若重启般的从快感泥沼之间挣脱而骤然清醒,一切的线索都连通了,德克萨斯清晰地回忆起来了先前的每件事,包括自己只是被稍微挑逗起来肥熟肉体就狼狈落败的夸张模样,以及被挖掘出来印刻在肉体深处的耻辱记忆。
德克萨斯的冷冽俏脸瞬间染上羞愤的酡红,微微发颤的巨硕肥尻甩出阵阵油腻雌液。
但无论如何,还是要以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为重点。
德克萨斯颦眉紧蹙着压低肥熟肉体的重心,结实饱满的白腻足弓轻巧挪动,精壮高大的肥熟肉体竟然是一丁点声音都未能发出,连同先前行走之际的淫靡肥厚尻肉彼此碰撞的黏腻淫响都没发出,当然,属于发情雌兽的雌臭骚味当然完全没办法遏制住。
只不过她自己并未在意到而已,自以为潜行技术极佳地逐渐凑向那摇摇欲坠的破烂房门,殊不知那荡漾着厚实巨尻的动作甩出大量黏腻雌液挥发出一股独特的淫肥雌味,即便是如此缓缓凑近房门,那蒸腾而出的雌狼交配信息素则是更先一步地抵达房门外。
“…嗯?”
而房门外,在两道母畜骚叫此起彼伏所掩盖之下,仿佛某种戏谑的稚嫩声线意识到了什么。
同时,而那两道雌兽的放荡淫叫也仿若并未收到崭新的刺激,逐渐平复下来。
嘎吱——
伴随着破旧门板发出极为酸牙的嘎吱声响,半掩的房门被轻缓推开,虽然德克萨斯极力避免这道木门发出什么声音,但很显然过于破旧的材质,就连使用极高技巧的手法也无法完全弥补,而这难听的声音则在空旷的客厅中显得极为刺耳,但与显得颇为破旧的空旷客厅极为不相称的淫靡场景呈现在了德克萨斯面前。
两具高大肥美的熟女肉山被捆绑在凳子上不停发颤,其中一位有着淡金的黏腻濡湿秀发、晃挺着就连德克萨斯那变大一圈也不相上下的巨硕爆乳,白腻油焖的厚实奶肉遍布仿若小孩子留下的黏腻口水痕迹与吮嘬痕迹,而被尤其重点关照的肥腻红肿奶头更止不住射乳般涓涓泚溅出黏腻奶液,就连脑袋也猛地仰翻过去,正面只能呈现出来她歪吐着香舌的崩坏母畜雌颜,狼狈地瘫软在椅子上仿佛还停留在高潮之中,那极为丰腴肥熟的肉体近乎将矮小凳子坐塌。
而另一位,则是以背身撅尻的放荡姿势被死死绑住肥熟雌体,仿若刻意彰显那对仿若高档肥牛般油腻巨硕的厚肉巨尻般,软糯弹软仿若布丁般的油焖尻肉伴随着母畜喘息而剧烈晃荡着,乃至于极为紧致仿若肥肉罐头般的肥焖屁穴、藏匿于肥腻尻山其间被刻意照料而遍布男孩小巧指节抠挖痕迹的肥焖屁眼,其中红肿不堪的淫靡骚肉与厚重雌褶也正逐渐抽搐蠕动,热腻厚重的熟女屁穴腔道甚至从外面也可以轻易看到内里满溢黏腻的晶莹肠液以及开垦过后的圆润形状、以及满溢着雌肉淫味的弹软弱点肉褶来回吞吐着滚烫白气的狼狈模样。
面前这两位正恍惚着意识瘫软在椅子上只顾着雌叫哼哧的雌畜母猪,正是与德克萨斯同行前来执行本次任务的伙伴,锏和斯卡蒂。
她们各自本来应该是极为强大的战士,无论是任何敌人也应该能够轻松地以一敌十级别的战士,但此时此刻,她们却因为各自的母猪弱点而被击败,捆绑在这里进行进一步的弱点调教,并且她们身上那用于潜入伪装的衣物也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尽管由于这两头肥熟母猪的夸张身材,这些伪装的衣服并未能够起到完整的庇护作用。
见到两位强大的同伴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德克萨斯也瞬间加倍地谨慎地四周环顾,她的确是发现方才她们仿佛还处于高潮的骚叫,并且地上那滩黏腻的水洼也尚还维持着温热,但当她们的意识逐渐回归清明,淫媚的骚叫却仿若戛然而止,而德克萨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只看到她们那遍布惊恐的视线转向了德克萨斯的身后。
“你们…?”
当德克萨斯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背后有什么,扭晃着厚腻肥尻呈现出一副欠肏姿势,因俯身而高撅起来的肉腻屁眼正张合彰显着内里黏腻肠液的淫靡模样,毫无作为一头肥肉母畜的自觉性的德克萨斯即便相当谨慎,却还是不能意识得到自己这夸张的肥肉爆尻能够多么诱引男人的性欲,当德克萨斯略显疑惑地试图询问她们发生了什么,却发现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极其诡异。
“哼哼…”
稚嫩的冷哼骤然从德克萨斯背后响起,并使得这头母畜瞬间背脊发凉,终于发觉到背后有人这种恐怖的事实。
然而,从始至终,正太都在一直看着那毫无警戒意识地背着自己走入房间的肥尻狼畜,内心对这头母猪的杂鱼程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他不屑地昂首望着那足以能将他自己整个人压扁的厚腻肥尻,经过先前只是稍微勾引起咒印便将其瞬间玩垮的经历,也便对这头大小姐雌狼不再抱有任何程度的看重,心中也只是感想着这样的母畜又能足够自己玩多久呢。
正太看着那依然粉嫩鲜红的多褶屁穴与饱满多汁的肥美蚌肉,纤柔白腻的指节中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咒印棒,仿若恐吓般对其余两头惊恐万分的杂鱼雌畜来回比划着形状,仿若说着‘只要暴露我的身份,你们就死定了’这种话。
尤其是那个所谓的母畜猎人,在男孩对着这头雌狼无意识缩动的肥腻屁眼虚插一下,满意地看着那个斯卡蒂被这一小小的动作吓得浑身震颤屁眼猛缩的狼狈模样,然后便是目光逐渐趋于狠戾,将咒印棒狠狠戳入身前母狼的饱满阴蚌中,狠狠搅动,如钥匙般引动整幅肉躯上的咒印!
“咿咿咿…!!?…吭哧…?…”
深海猎人的体质远比正常人要强悍许多,所以即便是受到了能够令正常女性轻易潮吹脱水程度的剧烈快感,斯卡蒂也逐渐恢复了意识,茫然的瞳眸仍存淡粉情欲桃红,很显然方才被肆无忌惮抠挖肥腻屁眼弱点的剧烈快感将她作为深海猎人的尊严彻底击垮,平日淡漠冷冽的软唇在那正太娴熟的亵玩自己的弱点过后瞬间崩坏为了骚货母畜章鱼嘴。
而当那巨根正太缓缓出现在德克萨斯背后之际,斯卡蒂本欲要提醒自己的伙伴,却被那正太锐利的危险目光连同那正对肥美屁穴肆意虚插的动作引起剧烈的惊恐本能,乃至于方才还被男孩手指肆意萦绕挑逗的肥腻多褶屁穴瞬间仿若遇到天敌般剧烈紧缩外溢晶莹肠液,发出仿若雌畜母猪般的闷哼声。
很显然,无论是那两头母畜多么惊恐的视线,都无法向自己的同伴传递准确的信息,而她们也在这种被俘的情况下不愿豁出自己去营救那似乎已经在男孩手心里的母畜雌狼,而那黝黑咒印棒在裹挟着夸张力道,仿若一记直击重拳般猛烈狠捣入德克萨斯的肥腻雌穴之际,也令她们二人眼中闪过的零星希望再次破灭。
“咕齁咿咿咿噢噢噢嗯嗯~~!!!????…哈咿咿咿噢噢噢~~~??…!!”
当德克萨斯还未意识到近在咫尺的危险,那足以引发肥熟肉体内潜藏的所有咒印的咒印棒却裹挟着正太的力量瞬间猛捣入骚肉肥屄内里,诱发出曾经属于‘母畜德克萨斯’的一切肉体记忆,并且还通过面前的场景逐渐联想并回忆到先前发生过的淫靡景象,乃至于逐渐从记忆之中挖掘出自己的一切调教历史。
伴随粗硕咒印棒毫不留情地偷袭爆插厚腻肥穴内里,骤然、犹如黑色蟒蛇般的咒印纹身从这头肥熟雌狼的丰腴雌躯间缓缓浮现,仿若为了印证她的联想一般,炙热至极的灼烫触感与千万绒毛肆意摩挲的剧烈瘙痒、乃至于被肆意蹂躏挤榨的挑逗痛感,瞬间形成夸张的快感海啸将德克萨斯方才刚清醒的意识瞬间吞噬,引起白腻脖颈猛烈仰翻连带甩动巨硕爆乳掀起夸张的淫靡肉浪,犹如歇斯底里濒死雌兽般高亢放荡的闷绝浪啼。
那犹如筛子般颤抖着的熟女肉山瞬间犹如重物般倒塌在地,原本遍布熟透光泽的美艳肉体,此刻遍布着诸多针对肥焖胴体弱点上的咒印,仿若嗜血的毒舌般不停地缠吮着这具油肥肉躯之上那鲜明的弱点,尤其集中在那肥厚的大奶头与肥焖屁眼与黏腻雌穴内里,迫使这头母畜雌狼仿若痉挛般不停打滚,晃荡出阵阵淫肥的痴女肉浪,近乎贯彻子宫的酥麻痛痒快感将名为‘德克萨斯’的鲁珀灵魂,在这一瞬间完全磨灭。
“哈…什么大小姐啊。说到底,只不过是一头婊子母畜罢了——喂!你们两个家伙…刚刚有在朝着这头母猪想要通风报信吧~?你们应该知道下场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