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先放了她。”
“。。。”
白鸢看到司蔓上楼了,突然开口:“我知道白珍珠都做了一些什么,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要把她做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即便她是我的姐姐,我们也绝对不会包庇的!”
那天白珍珠的神情她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暗中叫人查了一些事情出来。
白父不可置信,平时看起来蠢蠢笨笨的人竟然能做出这些事情来。
现在能保住白家的办法只有一个,弃车保帅。
白鸢神情忧郁,“做出那些事情的是白珍珠,我和父亲根本一点都不知情,她现在已经逃到乡下去了,我们知道她在哪个地方。”
连老爷子表示怀疑,“她一个人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你敢说白家其他人没有帮助她?”
她举起三根手指头来发誓,“我发誓,我们一点都不知情。”
“我父亲说了,万事都可以配合你们,直到把白珍珠抓回来抵罪!”
连枭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心急如焚。
“爷爷,我相信她说的话,管家和那个人的供词也只提到了白珍珠,没有提到白家的其他人。”
“你们可以查一下,白珍珠是否人已经不在西海市了,因为她心虚,跑了。”
连老爷子沉思了几秒钟,“若真是你所说的那样,不如由你们白家人亲自把白珍珠带回来,如何?”
“没问题。”白鸢的嘴角轻轻勾起。
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撇清关系和表忠心,两件事情圆满完成。
连枭彻底呆不住了,“我上去看一下她。”
“连枭,你要结婚了吗?”白鸢叫住他。
“是的。”
“恭喜啊。”
“谢谢。”
两人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他便往楼上走去。
司蔓躺在椅子上假寐,听到开门声也只当没有听见一样。
他就知道她生气了。
“我可以解释的,我和白鸢之前是同学。”
“这句话你在下面的时候已经说过了,我知道你们是同学,你不用强调。”
“就仅限于同学关系而已,其他的真的没有,你别多想。”
她缓缓睁开眼睛,“我不会多想的,我只想你告诉我一点别的事情。”
“什么别的事情。”
“你知道的,你和她之间还有哪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连枭愣住了,表情几经变幻,“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没有。”
她坐直身子,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是吗,那为什么她撩刘海的时候,你变得如临大敌起来。”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他有点佩服她的观察力了。
司蔓早就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了,虽然她只是超级不经意地撩了一下刘海,可是那额头上的小疤痕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
连枭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仅仅只是同学,就是这样!”
他不想提起那些事情,那是他心中永远都不能被磨灭的阴影。
“连枭,我想要了解你,为什么现在突然蹿出来一个陌生女人,你却对你们的曾经守口如瓶,你有在乎过我的心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