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连枭:“如果你不开门,我就把这整栋楼的电都停了,就留你一栋,因为你不给我开门。”
“你知道这栋楼是谁的。”
到时候,周围的住户都会受到影响。
“卑鄙无耻!”
司蔓打开门,气得花容失色,“给你三分钟,你要是说不好,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
他挑了挑眉,似乎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这么狠?”
“说啊,你想解释什么?”
连枭进来,将花放下,“解释围巾和戒指的事情。”
“那几样东西,是我当时在外面留学的时候有一天参加聚会,不小心落在她家里的。”
司蔓想起那个刻着她字母缩写的名字,不禁冷笑起来。
“连枭,你撒谎也要打一下草稿吧,定情戒指被你说成是不小心遗漏的。”
“那不是定情戒指,那就是我的尾戒,我以为早就找不到了,没想到她又送回来了。”
司蔓看着他送来的那一束花,只觉得极为讽刺。
他百般隐瞒和白鸢的过去,只字不提,现在却想用一束花来敷衍。
“你的花,和你的人,都一起从我屋子里出去。”
说着,她拿着花直接扔出门口。
连枭扶住她的肩膀,隐忍地低声:“说好的要听我解释,为什么你又不听了。”
“你解释什么了,避重就轻,谎话连篇,你根本没有想好好跟我解释。”
“我说的都是真的。”
司蔓一时没忍住,拿出照片来,“你好好看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祭奠你们曾经死去的孩子吗?”
“你明明说你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为什么会跟她一起去那种地方。”
看到照片,连枭愣住了,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
“这是谁发的。”
“你不用管是谁发的,你解释啊,你肯说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连枭深情淡漠,“如果我说了,就等于是把她的伤疤又撕开曝晒。”
“你不是那个孩子的爸爸吗?”
“我不是!”
司蔓冷笑一声,“你不是,那为什么那个孩子的名字叫连庆安,他为什么也姓连!”
“因为。。。”他欲言又止,终究还是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