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距离孟梦仁中毒已经过去了超过六个时辰,而他那救人心切的师傅不仅失了身子,还被赤身裸体被绑在山贼头子的屋子里。
昏迷中的上官清雅缓缓睁开眼,恢复意识的她只觉得全身酸痛,肚脐和小穴更是传来阵阵余痛,显然是被重点照顾。
不过好消息却是自己的功力正在缓缓的恢复,粗略估算大概已经恢复了两成左右。
“要等吗?这些畜生已经知道了我的弱点,若是再被抓回来……”一想到山贼头子那仿佛要将自己肚脐眼给捅烂的狠劲上官清雅便有些腿软和后怕。
“可我每浪费一秒,小徒弟中毒就更深一分。”上官清雅的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五成,只要我恢复到五成实力,我便能踏平这恶心的贼窝。”最终权衡利弊,外加对这山贼的怨恨,让她决定先隐忍一会儿,积蓄力量直到自己能将这伙贼人屠戮殆尽。
时间一秒秒过去,好在昨晚上官清雅闹出的动静过大,寨子里的山贼们光是掩埋尸体收拾破损的房屋便又花去半天时间。
等到申时,忙完了一堆破事的张秀才想起自己屋子里的美娇娘,而此时还远未到药效结束的时候,只要每天按时服药,最终这娇艳熟女就将永远成为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有没有想大爷我的肉棒啊,小娘子?”张秀兴致满满地打开房门,却只看到几截断裂的绳子散落在床上,一股寒意涌上心头,突然的危机感和杀意让他本能地闪身。
一道青锋闪过,张秀的胸前便已经出现一道剑痕,好在闪的足够快尚未伤到血肉。
一袭青衣的上官清雅站在对面,胸部的布料因为此前被男人扯碎,此时一对雪白巨乳竟是就这样空荡荡地挂在胸前,随着女人平稳的呼吸声微微起伏。
“不可能,我这药就算是一些强大的修道者也能足足压制修为接近10个时辰。你这贱人怎么可能……”张秀有些不甘心,早知道这女人这么变态就应该每隔一个时辰就给她灌一次药。
可现在的上官清雅早已经不是张秀这区区山贼能够掌控的弱女子,虽然衣不蔽体,却又仿佛找回了那个清冷的剑仙的气质。
“说完了吗?你可以死了!”上官清雅慢慢向着男人走去,手中的剑慢慢握紧,做好了将男人碎尸万段的准备。
“仙子……有话好说,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我们这半日夫妻……”男人还没说完,长剑就贯穿了他的腹部。
“你不配!”仅仅一个瞬间,上官清雅便已经出现在男人身后,又是一剑刺出,招招见血却不夺人性命。
一剑封喉太便宜了这个奸淫自己身体的淫贼。
在挑断了男人的手筋脚筋,割下了男人的下体之后,上官清雅才大发慈悲送眼前的男人上路。
走出屋子,一路上她见人就杀,仿佛想用这山贼的鲜血来洗干净身上的耻辱。
整个山寨都以为她上官清雅一人而血流成河。
可惜小徒弟还等着自己去救,没有更多的时间搜索漏网之鱼。
“剑仙子,您请。”县令恭敬地将换了一身衣服的上官清雅迎进衙门,“仙子走后,我等一直派人守在公子身边,寸步不离。在此期间公子状态一直很不好,在下只听闻公子口中反复念叨您的尊名,看起来是中了不知名的邪毒……”
“多谢,这次算我剑阁欠你一个人情。把你的人撤了吧,我去给他服药。”上官清雅摆了摆手,走进了府衙休息的屋子,虽然只是口头承诺,但这可是名门正派剑阁之主的一个人情,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对县令这芝麻小官来说便已经是泼天的富贵。
躺在床上的少年面色发白,身体不断渗出虚汗。
上官清雅将他的头抬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将小药瓶中的药液灌入他的口中,又用真气引入体内。
原本急促又有些虚弱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下来,显然是解药正慢慢起效。
“你这逆徒,若是多些警惕,为师也不会遭此横祸。”上官清雅轻抚着少年的额头,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幽怨。
躺在上官清雅大腿上的孟梦仁慢慢恢复意识,大脑和双眼的混沌感也在缓缓褪去。
他有些疲惫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两团巨大的山峰和半块天花板,鼻尖嗅到的熟悉幽香让他十分安心的同时又有些害羞。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躺在师傅的大腿之上。
只要侧过脸去便能看到师尊那性感诱人的硕大肚脐。
“师……师傅……”刚准备起身的少年感到浑身酸痛又倒了下去,充满弹性的大腿让他没感到一丝的不适。
“躺会吧,你刚刚解毒,身子还有些虚弱。”上官清雅有些无奈地说着。
纤细的玉手轻轻盖在自己这小徒弟的额头上,这让她想起孟梦仁小时候发烧时,自己也是这般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悉心照料。
“以后出门在外,要时刻保持警惕,即使是夜晚睡觉也不能完全放松警惕。分辨好人坏人,学会审时度势,这些道理为师会慢慢教你。”上官清雅语气轻柔,仿佛一位温柔的母亲教导着怀中的孩子。
“弟子……明白了。”孟梦仁的脸有些红,他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师尊的性感肉体所吸引,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枕在师傅的大腿上,但年龄的增长让他知道男女有别的道理,再加上近来发生的事情,对于师傅的感情变得越发复杂也越发强烈。
师徒二人在客栈又休息了一天,在少年重新恢复活力后便打算再次上路。
不过这次为了避免生事,两人采用御剑飞行的方式前往此次的目的地——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