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遥怕疼,要是真留下什么月子病,到最后受苦的也是自己。
她可以和霍铭生较劲,但不能苦了自己。
别墅内。
温温被接走了,保姆也走了,本来空旷的别墅显得更加寂寥了。
“她们都去哪了?”闻遥问。
吉娜回应:“保姆去伺候小婴儿了,温温小姐,听陈特助说,是要认祖归宗。”
“嗯。”闻遥没有继续问下去。
吉娜顿了顿说:“小婴儿就在隔壁的。”
她的意思是问,闻遥要不要去看看,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总不能一眼都……
“吉娜,你也会走吗?”
闻遥并不关心那些,也不想知道。
“暂时不会,我等你离开。”她冲闻遥笑着。
闻遥垂下眼眸,低声喃喃:“我什么时候能走呢。”
吉娜说:“不急的,总要养好身子。”
闻遥没有吭声。
夜里,她躺在床上睡不着,总觉得胸口涨得难受。
她叫来吉娜。
吉娜检查完,说她是涨-奶了,这种得用吸-奶器挤出来才行。
还好霍铭生有让人提前准备。
闻遥看着那东西,皱紧眉心,可是要怎么用呢。
是吉娜帮她的,废了好大一番劲才通开,闻遥只觉得痛苦。
这一晚,她又没睡好。
次日一早,七点多,她就给霍铭生打电话。
男人不接,她就一直打。
半个小时,过去那边被接通。
“闻遥,我说了,我会放你走,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男人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耐。
“霍铭生,你说好的,生完孩子就放我走的。”闻遥掐着手心,一字一顿:“你不可以骗我。”
她声音有点抖,她在害怕。
“我没有骗你。”霍铭生的声音冷下去,带着阴沉,他说:“你以为你是什么稀罕玩意吗,你以为我很想留你吗,闻遥,不要自作多情,孩子已经生下来,你对我毫无用处,坐完月子,我请你走。”
他的话绝情到骨子里,不留余地,也不留念想,他斩得比闻遥还要干净。
电话又被挂断了。
闻遥盯着手机,怔怔地失神。
他说她自作多情,他说她毫无用处,他说要请她走。
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现在不可以走呢?
霍铭生他到底在盘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