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莹想要反驳，想要争辩，可是喉咙里却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像是一根根细针，扎在宋婉莹的心上。
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屈辱，捂着脸转身跑开了。
洛青柠看着宋婉莹狼狈逃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慢条斯理地吃着手中的饼子，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夜色越来越深，这里中的温度也逐渐降低。
安言看着宋婉莹哭泣的模样，心里一阵不忍。
他走到洛青柠面前。
“洛师姐，婉莹师妹只是一时忘记带吃的了。”
“你看能不能……”
“能不能分她一点？”
洛青柠轻笑一声，眼神轻蔑。
“一个两个的，都是乞丐吗？”
安言被她这毫不留情的话噎了一下，脸色有些尴尬。
宋婉莹拉着安言的袖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安言师兄，我没想到……没想到洛师姐会说出这么狠毒的话……”
她哽咽着，声音细弱蚊蝇。
安言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看向洛青柠。
“洛师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用东西跟你换一些吃的。”
洛青柠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在听到“交换”二字后，微微一顿。
她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哦？交换？你想用什么换？”
安言还没开口，洛青柠的目光就落在了宋婉莹手中的琉璃霜花扇上。
“就要它吧。”
宋婉莹脸色一变，紧紧握住扇子。
这把扇子是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平时宝贝得不行。
“洛师姐，这……”
安言看出宋婉莹的不舍，连忙说道：“洛师姐，我可以用别的……”
“我就要这个。”
洛青柠语气不容置疑，眼神直直地盯着宋婉莹。
“安言都能为了你拿出东西来交换。”
“怎么，你自己的东西，反而舍不得了？”
洛青柠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宋婉莹咬了咬嘴唇，内心无比纠结。
如果自己不答应，一定会被洛青柠更加嘲笑。
而且周围的弟子都在看着她，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