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长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确定？”
“我确定！”宋婉莹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安言师兄可以作证！”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了人群中的安言。
安言感受到众人的注视，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他缓缓走上刑事台，脸色有些苍白。
宋婉莹祈求的目光看向安言，眼中充满了期盼和信任。
安言的心猛地一沉。
当时是他们先和大师姐索取食物，那个情况下每个人定然是先顾着自己的情况。
拿法器换也是心甘情愿的，如果他们不愿意的话，大师姐也不可能主动来抢。
可看着宋婉莹无助的模样，他又不忍心揭穿她。
安言的内心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之中。
他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目光闪烁不定，不敢直视宋婉莹的眼睛。
他知道，只要他说出真相，宋婉莹就会身败名裂。
可如果他选择包庇她，那他就是在违背自己的良心，助纣为虐。
安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花火长老，却又在接触到对方锐利的目光时，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沉默，在刑事台上蔓延开来。
花火长老锐利的目光仿佛两柄利剑，直刺安言的心脏。
“安言，宋婉莹所说，可是真的？”
安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宋婉莹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柔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长老，安言师兄从小就跟着大师姐修炼，对她很是敬重，如今，即便对大师姐失望，也定然是不愿意看到大师姐不顾同门情谊。”
花火长老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我在问安言。”
安言深吸一口气，刚要开口，宋婉莹又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