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音系,鱼部、谈部、元部]
郑曁有女,颜如荷华。焜焜芬葩,畏螽咀茹。贻我为奴,搔首推阻。(鱼部)
郑曁有女,颜如菡萏。焜焜芬葩,畏鼠咀啖。贻我为奴,搔首推谦。(谈部)
郑曁有女,颜如红莲。焜焜芬葩,畏虺啖咽。贻我为奴,勉受贽献。(元部)
~~[自渎翁夹批:焜焜(kūn),明艳貌]~~】
写毕,程明将手中的水性笔往桌上胡乱一扔,挪左手至颏下,虚空捋着那并不存在的胡须,自恋道:“嗟夫!吾若是生在盛唐,想必那杜甫舔的就不是李白,而是吾程明了哈哈哈……‘明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哈哈哈……哦,对了,对了!还有那[诗史]和[诗仙]的名号,也得全集中到吾个人头上了哈哈哈哈哈哈……”
笑罢,他又恭敬地将写有那三首狗屁歪诗的纸稿捧起,学着古装剧里文人的样子,对其摇头晃脑地反复吟诵,直到自己都快真伪难辨后,方才满意地离座起身。
程明刚一站直,提起右脚就来了个后踢腿,踹开了身后碍事的红桦木板凳。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地转身晃到自己的床边,打着哈欠道:“哎呀呀,婷奴,吾又硬了,快快过来为吾吹奏一曲。”
正裸身爬在床上给程明写寒假作业的郑安婷(样貌可参考《小欢喜》中的乔英子)忙回道:“好的恩公,我这就来。”
郑安婷应后,未作丝毫停留,迅速跳下床去,跪坐在程明的裤裆前。
冰冷刺骨的瓷砖把郑安婷精致的玉足和雪白的美腿冻的发抖,但郑安婷根本顾不得这许多。
她仅略微皱了下眉,就强忍着不适,启开了那娇艳的樱唇。
用那如瓠犀一般的白牙,轻咬着程明裤子的一角,缓缓挪动头部,一点一点地将程明的裤子向下拉扯,直到挺拔的囚龙肉棒被彻底释出。
郑安婷抬起右手,撩了下自己的秀发,开始为程明进行口交。
只见她轻轻地在龟头左右两边走流程似的各亲了两口,又伸出舌尖舔了舔马眼,还捎带着用手指轻轻搔了几下睾丸。
只听程明“嗯哼”一声,郑安婷才慢慢开始含起那颗充血发胀的大龟头,逐步由轻至重,由缓至急地前后摆动头部。
樱桃小嘴就这么反复不停地套弄着程明的肉棒,舌尖偶尔磨磨冠道沟,双手还时不时地撩一下睾丸,摸一下小腹。
虽然动作还是略显生疏,但还是把程明给弄的麻痒难当,忍不住喊叫起来。
“啊……婷奴……你好会吹喔……你学的还挺快……嗯……啊……”程明把手搭放在郑安婷的香肩,一边摩挲着她的肩胛骨,一边享受着从下体所传来的快感。
“嗯……喔……滋……嗯……”郑安婷现在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口交机器,含着肉棒机械地进进出出。
程明被弄的欲火高升,双手抓着郑安婷的肩头,屁股直往前顶,干着她的小嘴,嘴里直喊:“喔……婷奴……啊……真会吹啊……嗯……啊…………快受不了啦……呜……喔……好爽啊……太舒服了……”
程明威猛的肉棒在郑安婷的小红嘴儿里疯狂地吞进吐出,郑安婷的套弄也跟着他的频率适时加快。
少顷,这柄多次经过美少女口水润泽的玉茎就变了模样,此刻的那话儿,犹如一根抹了油的小擀面杖。
约摸过了有十分钟,程明察觉到自己马上要射精了,本欲用手固定住郑安婷的头,好使她能一滴不剩地饱饮自己的玉精。
可由于太过兴奋,这脑子竟突然短路了!
心所想,手动作,二者登时各立门户,各行其是,乱作一团。
程明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只能任由那双手在空中乱舞。
惊慌失措下,就连说话也跟着受了影响,口中语词变得杂乱无章,夹七夹八,言无伦次。
这副荒淫好色,行为怪异,是人却又不似人的滑稽样儿,与其说像RoccoSiffredi版的Tarzan,倒不如说更偏似《博物志》卷三和《搜神记》卷十二里都曾提到过的盗妇淫猴——马化。
经过好一番周折,程明终于是赶在爆发前把炮口稳定住了。
摄人心魄的吞吐虽然被制止,可程明肉棒上的舒爽却没有丝毫下降。
因为,郑安婷的舌头并没有因此停下。
丽人口腔中那小巧玲珑的滑舌儿依旧在卖力地吸、舔、吮、扫着程明的龟头,再加上少女甜津所产生的“滋滋”声,更是将程明的感官体验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台阶!
“我的天……啊哈……呜呜……要……要射了……要射了……”程明已经到极限了,现在的他是想憋也憋不住了。
程明闭上眼睛,仰起头,对着天花板大吼了一声(此声好似猿鸣),便将自己那珍贵的奶白色粘稠液体,一股脑地倾泻在了郑安婷的檀口之中……
“哈哈!摆不完的阔气,弄不完的权呀(嘿,弄不完的权呀);吃不完的珍馐,花不完的钱呀(嘿,花不完的钱呀);听不完的颂歌,收不完的礼呀(收不完的礼呀);享不尽的富~贵~~,过不完的年(过不完的年)!哈哈!摆不完的阔气……”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一美好时光,把刚升入云端的程明同学又拉回了现实。
“妈妈的,谁啊?”程明皱眉道。
程明气的呲牙咧嘴,很不情愿地将肉棒从郑安婷的嘴里拔出,快步走到书桌前,边骂边抓起手机查看,只见屏幕上闪着三个大字——[老逼登]!
看到这仨字儿的程明瞬间转怒为喜,喃喃自语道:“我去,原来是这婢养的打来的啊!”程明笑着点开接听,同时挥手示意郑安婷到客厅等候并带上门(临近蛇年元宵节,程明父母想多挣点钱,所以这阵子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