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和洛希听着心都要碎了。
萨斯兰没有回头,低沉好听的嗓音颇有些耀武扬威:“安德烈,我有些事让你做,把顾予燃赶走,或者找点别的东西让他转移视线,别总让他神经这么紧张。”
高傲自负自以为是的Alpha最讨厌了,雪奉轻轻点头,“嗯,赶走……”
安德烈闻言,捏着鼻子一笑,“这还不好办?交给我。”
“能让冕下高兴,那我就心满意足了,这就去安排,省的让冕下看见我把萨斯兰打到半死不活的样子,再吓到他。”安德烈眨了下眼睛,遥遥地鞠了一躬,然后披上自己的大风衣,骚包地推开门飞走了。
洛希嗤笑一声,“他还挺会给自己找台阶。”
萨斯兰斜他一眼,“还有你,滚回地下室去。”
洛希很委屈,不忿道:“凭什么就许你照顾他,我也不是小孩了!我也要留下,他也是我喜欢的人……”
洛希的情绪波动让雪奉又打了个寒颤,洛希很紧张地跪过去,乖巧地仰着头让雪奉揪他的耳垂,细细地捏,听见他变得沙沙的温柔声音轻声说道:“我饿了……虫母一天要吃很多顿饭,我今天早上起来就没吃……”
洛希呜咽一声,把头埋在他膝盖上,蹭了蹭,“我现在就去做!”
这下子萨斯兰也没理由赶走他了,偏偏雪奉还不觉得萨斯兰是在嫉妒,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衣底里按:“学长,你的虫肢凉不凉?我太热了,药效很慢才能生效呢……”
那双向来冷淡疏离的桃花眼已经蒙了一层水雾,嘴巴也烧的水红,手底下那把腰身实在是太细瘦了,要是怀上那么多虫卵肚皮就得撑鼓了……
萨斯兰难得的有点脸红,不自然地干咳一声,把手幻化成了蝴蝶虫肢,顺着他的皮肤轻慢温柔地给他降温,“好一点了吗?”
雪奉支吾着点点头,缓慢地眨眨眼,“浇灌腔……很难受。”
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缓解,只能拉着萨斯兰的手往自己后背上送,“学长,还有这里……”
浇灌腔的温度本来就比体温高,一发烧就更热了。
雪奉脖子后面的腺体是Omega的,后背这个浇灌腔是雄虫和虫母共有的,它们都起到标记和安抚的作用,只不过在咬虫母浇灌腔的时候,目的是刺激排卵和雄虫卖力工作。
雪奉被顾予燃刺激了腺体,这个时候咬浇灌腔明显不合适,萨斯兰真的会把持不住做到最后。
萨斯兰犹豫了,“雪奉,要不,我去给你买抑制剂吧,你等等我,很快就回来。”
雪奉迷迷糊糊地想,他好像被萨斯兰拒绝了啊。
“哦。”语气有点不高兴了,可能是一生病就控制不住脆弱神经吧,反正是不太开心。
满足虫母是所有雄虫的义务和使命,萨斯兰后知后觉地想。
虽然要尊重雪奉的个人意愿,但也要遵从虫族对待虫母的规矩。
“对不起,是我的错。”萨斯兰果断道歉,“原谅我。”
然后,萨斯兰彻底把他的衣服褪了下来,对准了浇灌腔,尖利的犬齿刺了进去,深深埋进去一动也不动。
疯狂的雄虫信息素钻进雪奉血液里,想是燃烧的火焰,让雪奉忍不住发出呜咽声,紧紧抓着白被子,闭着眼睛忍耐,有气无力地说:“我没有让你咬呀……我只想让你降温……”
萨斯兰搂着他纤细柔软的腰,含糊不清地说:“乖,咬一下就降温了。”
“骗人……”雪奉躲又躲不开,只能在心里数着数,可能有五分钟左右,萨斯兰才完成第二次浇灌腔标记的过程。
之前那一次留下的味道已经很淡,萨斯兰那种试图将小虫母据为己有的心思作祟起来,只想再拥有小虫母多一点。
萨斯兰把雪奉扳过来,看见他水盈盈的眼睛,心里软成一片,亲了上去,慢慢的把他的脸颊亲了个遍。
“我是你的,别让别人占据我的位置好吗?”萨斯兰语气难得卑微,固执地指着雪奉的心口,“就是这里的位置,我先预定了,别抛弃我,我会活不下去的,你答应我。”
雪奉还有点喘不过气来,本能地点点头,“嗯……”
萨斯兰没有笑,而是喉咙里酸酸的,他紧紧抱住雪奉,“一天没见而已,我就好想你。”
雪奉没有挣扎,而是乖乖让他抱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