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拖着长调说是是是,在他要走时一把将猫咪搂过来往浴缸里放:“陪我吧,好久没一起泡了。”
他要是能老老实实纯泡澡才有鬼嘞。
季庭屿看着他眼下的乌青和蠢蠢欲动的老二,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你是不是浑身上下就剩一口气了都不会忘了做这种事啊?”
贺灼伸手扯了他的衣服,迈进浴缸:“或许吧,不过我更希望我只剩一口气时不在你身边。”
“嗯?为什么?”季庭屿不明白。
不是说好了不管生死都要在一起的吗。
贺灼笑了,泡进水里舒服得呼出一口气,抬手将沾湿的额发全都拢到脑后,低头吻了吻他肩头上的水珠:“怕我的小猫神伤心到哭鼻子呗。”
季庭屿嘴巴一歪:“你放屁。”
两人一起坐在热烫的水里,胸膛贴着后背,肌肤相抵。
白牡丹的馨香透过水汽一点点蒸腾到鼻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被滋润得熨贴。
贺灼满足地喟叹一声,贴着他的侧颈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放在前面的手则放在猫咪胸前慢慢揉。
“我都一个礼拜没有抱着你睡了,每天都是冷锅冷灶,我一个人坐在车里值夜,只有毛毡的小猫陪着我。”
这么大一个狼王,语气黏黏糊糊得像撒娇,季庭屿转头过去瞧了他一会儿,叭叭两下亲脸上。
“香你两口,别赖叽了。”
“基地里珍妮的宝宝,刚五岁了都已经学着自己睡觉了,就你天天黏着我。”
“可我不摸着你就睡不着,怎么办?”
他抬手罩住季庭屿被小牛顶过的地方过干瘾,时轻时重地抓揉,偶尔掐起一粒碾磨挑逗。
季庭屿被弄得失神,徒劳地握着他的手腕无助颤抖,紧紧咬着的双唇里念道:“你……你流氓呗。”
他细密的睫毛上沾满了氤氲的水汽,脖颈处拉伸出的颈部线条简直就像是在诱惑贺灼去撕咬。
“乖乖。”
“嗯?”
“陪我一会儿吧,好不好?”
贺灼哑声开口,手臂一横就把季庭屿搂进了怀里。
“你不累吗臭流氓!”
“累,越累越想你。”
他实话实说,在猫咪腰下轻轻拍了一下,“辛苦领导给我解解乏。”
小别重逢后的第一次由季庭屿主导,实在不怎么熟练,好几次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不仅不爽还丢人。
最后还是贺灼实在憋不住了,一把将猫咪翻过去按在浴缸沿上收拾了一顿。
两人都爽了,他瘾也过了,这才肯消停下来乖乖去睡觉。
一周睡了不到十个小时,还要时刻保持警惕,贺灼几乎是沾枕头就着。
他懒得往床里去,就趴在季庭屿常睡的那边,抱着他略小一号的枕头,睡得两只毛茸茸的狼耳朵都出来了,还像个小宝宝似的拿过自己omega的手垫在脸底下时不时蹭一蹭。
猫咪的心都被蹭化了,学着他常给自己做的那样也给他释放了一些安抚性信息素,明显看到他微拧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沉沉地进入梦乡。
季庭屿低头,在他那对柔软的狼耳上吻了一下:“好梦,亲爱的。”
贺灼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宿,姿势都没动过,睁眼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季庭屿,却发现另一半床早就凉了,只有枕头上贴着张季庭屿写的标签。
-微波炉里有鹅肝和蛋包饭,醒了记得吃,如果还困就继续睡,被子盖好别着凉,我去训练了不用来找我,晚上给你带服务区新开的龙虾意面。
贺灼轻笑一声,闭着眼将那张便签揉进手心,不自觉地弯起嘴角。
臭屁小猫学会照顾人了。
作者有话说:
下滑还有二更,是呜呜和沈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