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专注着侍奉的杏仁忽然感觉头顶猫耳被主人揪住,紧接着那根抵在唇上的肉棒强硬地塞了进来。
猫猫的小嘴几乎难以容纳这样的巨物,但强制发情的杏仁只是抬起屁股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轻哼,尾巴高兴的晃晃,仿佛是将之当作主人的奖赏一般,更加努力地舔舐起来。
小女仆轻车熟路地吞吐着主人的扶她肉棒,猫儿舌头上的软刺刮蹭黏膜带来别样刺激,牙齿扣住冠状沟,小手捏着柱身有节奏地来回撸动。
全方位的细致爱抚让敏感龟头在少女温暖湿润的口穴里微微跳动,先走汁和津液混在一起,淫靡黏腻的水声伴随着舔舐啧啧作响。
明明应该是能让意识飞到九霄云外去的快感,血魔却没有半点享受的兴致。杏仁的话语在她的脑海中回荡,激起令人不悦的圈圈涟漪。
“……我要让你后悔问出那样的话……”
佑月揪紧杏仁发间猫耳,挺动腰肢撞击深喉,小女仆也很快反应过来,努力配合着主人的节奏,口中淫媚的娇吟完全被肉棒堵塞变成了呜咽。
少女喉穴有着不亚于阴道的紧致,每次抽离时都能感受到软肉依依不舍地吸附着龟头。
布满软刺的小舌头也含着津液在前端舔弄,滑腻的触感冲淡了刮蹭时的些许不适,催生出一股新的快感,细软小刺轻轻蹭着黏膜,像是有无数小猫挥爪在心上挠痒。
只要将这女孩当作是下贱的奴仆,处理肉欲的玩物就好…没必要对工具倾注什么感情,将情绪全部用暴戾的面具遮掩起来,这样就可以卸去压在心上的重量了。
尽管是用驭血术塑形出的器官,但归根结底也是身体一部分的延伸,看着唬人的肉棒很快便在小女仆的精湛技术下被推到绝顶边缘:“一个人生活什么的…几百年我不都是这样过来的……”血魔发颤的话语夹杂在沉重的喘息间吐出,轻的像是在说服自己,“孤独是你们短命的劣等种族才会产生的情绪,没了你我的日子一样过……”
佑月强迫自己享受杏仁的口交,一头扎进快感的浪潮里想要忘记一切,但能够感受到的唯有……窒息。
快感像一把钝刀,在心上割削,本该带来无上欢愉的口穴变成了痛苦的监牢,她想要抽离出来,但一直机械般重复的抽插动作早已让欲求不满的杏仁将主动权给夺了去。
发情雌兽陶醉地含弄着主人的肉茎,小舌头精准刺激着佑月的敏感点,猫舌倒刺化身大杀器,裹着黏滑水液飞速舔舐,系带和冠状沟也被毫不留情地尝了个遍,偶尔从喉间喷洒出灼热吐息吹入脆弱至极的铃口,淫靡的孔穴便会剧烈张合着溢出一滩又一滩浓郁的先走液。
察觉到主人的退缩,杏仁当即吮住了龟头,小舌头温柔地攀上前端游走,紧致的包裹感几乎让佑月当场缴械,但杏仁像是故意要逗逗自己的主人似的,在临门一脚上放松了吮吸的力度,只是用舌尖绕着痉挛的铃口慢悠悠地画着圈儿。
不知不觉间佑月已经停下了主动抽送的动作,只是轻攥着掌中柔软的猫耳,麻木地接受着快感的冲刷,垂眸怔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如果是平时,这会儿的杏仁应该会得意洋洋地问“想射出来吗?”,然后被自己狠狠捅到深喉猛灌精浆了吧。
身体渐渐屈从于快感,但佑月的心只感觉到了疲惫。
明明只要沉沦于肉欲不思其他就好了。
明明说服自己她只是一个可以替换的佣人就好了。
明明把她当成跟其他人类一样只是供自己消遣的玩具就好了。
明明没有爱上她就好了。
紧紧缠绕着肉茎的吸附感忽然消失,糊满水液的龟头颤抖着弹出来,冰冷空气侵袭着还沉浸在口穴余温中的敏感黏膜,先走液随着跳动不断从微微开合的铃口中被甩出,红彤彤水亮亮的样子像是某种美味的水果。
“……我还没说停,你怎么敢……”
未尽的话语凝结在少女指尖,随着泪珠一同破碎。
“主人……”
强制发情的余韵还未消去,杏仁的尾音带着点儿呜咽似的走调,轻轻捧起主人的双颊,小女仆抚摸着冰凉肌肤上温热的湿润,表情显得既担忧又有几分惊讶:“我…从没见您哭过……是杏仁弄疼您了吗?”
“……只是风太大罢了…你当自己是谁,可以伤到我……”
要甩开她的爱抚才行,否则会越陷越深……她强忍着心间的抽痛,从牙缝里挤出故作嫌恶的话语。
“别以为自己是什么特别的东西…等你死了,我马上再抓一个新的女仆来顶替你,就当你从来没存在过那样生活……”
但她的小女仆只是淡淡地笑了起来,不是往日那样狡黠俏皮的猫儿笑,而是暮春凋零的樱瓣般破碎的笑意。
“那样的话……主人就不会因为想念杏仁而难过了吧?”
“……!?”
本以为对方会哭闹着寻求自己原谅、祈求不要被抛弃,怎料小女仆的回答却完全超乎预料。
佑月火冒三丈,正要发作,抬眸对上那双盈满爱意的异色眼瞳时——心中某根绷紧的弦无声的断掉了。
“只要不会让您心痛,被遗忘也好…被取代也罢……”杏仁轻抚着佑月的脸颊,目光中掺着某种苦涩的解脱感,“杏仁是主人的东西,您如何处置都没关系…能够成为让您幸福的道具,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十年前初遇时的雨声突然穿透记忆。
那个缩在废墟里等死的小野猫,也是这样用破碎的异色瞳望过来。只不过彼时那双眼里盛着求死的灰烬,而今却燃着殉道者般炽热的星火。
“……住口……”
应该推开这僭越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