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英:“都不算吧,我很小的时候就拜入师父门下了,是她养育我,陪伴我长大,敬重肯定是敬重的,但是太敬重了显得有距离感。”
傅清微看了戴面具的女人一眼。
“怎么打破这种距离感呢?”
占英咬了咬喝果汁的吸管,眼神飘远了一些,不知想到了什么。
“撒娇吧。”她定了定神,说。
“谢谢。”
“啊?”
工具人占英远道而来赶来吃了个饭,饭后还要充当托运行李的司机——傅清微要换酒店了,明天上午的高铁回去,晚上再住一晚温泉别庄住不起了,也划不来。
占英在车里等她们。
一进别庄,穆若水的脚步就特别快,傅清微紧赶慢赶,在她关门之前堪堪挤进了身子。
穆若水语气生硬:“去洗手。”
傅清微打开院子里的水龙头,在凉水下冲了好一会,故意没有去盥洗室用洗手液洗。
“可以了吗?”傅清微关了水龙头,问道。
“……”
观主戴着面具,朝她走了一步,仿佛下一秒她的手掌就会立刻出现在她的脖子上。
傅清微暗暗期待。
穆若水:“可以。”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色彩,像抽干了颜色的画。
傅清微:“……”
这样她都不介意了吗?
傅清微叫住她:“你给我站住!”
穆若水的身形顿了一下,连头也没回。
在酒店停车场再次接到二人的占英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
看来回去这么久,不仅没有和好反而吵得更厉害了,情侣吵架,有什么事是不能do一次解决的呢?如果不行,那就……
自己又不是不能等。
两个人坐在后面,谁都不搭理谁。
占英从后视镜不时往后看,两人姿势都没变过,傅清微一直在用手机刷题。
观主的脸朝向窗外。
十几分钟到达高铁站附近的酒店。
占英早早下车绕到后备箱搬下了行李箱,傅清微连忙接过来道谢,穆若水的目光停留在她们俩短暂相触即分的手指上,率先步入了酒店。
她的装扮在小地方十分引人注目,酒店刚好接了一个会议,一楼大堂都是与会人员,坐着站着都是人。她一进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窃窃私语声传入她的耳朵。
太阳穴那块的血液在躁动,冲进她的脑子。
傅清微及时从后面牵住了她的手,熟练地滑入她的掌心,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下巴侧过来几乎靠在她的肩膀,努力让自己的气息覆盖掉周围的气味。
年轻女人的手指温暖熨帖。
穆若水在面具底下垂了垂眼。
——可是她牵过别人的手了。
穆若水用力挣开了她的手指。
傅清微是被甩开的,力道大得穆若水抽走手以后她的手臂还在空中晃了晃。
跟在后面的占英把这一幕震惊地收进眼底,叹为观止的同时确认了一件事:看观主闹别扭的样子,傅清微确实是1,太有实力了。
她回去要告诉师父。
酒店是傅清微昨天才定的,她要了个标间,占英把自己的身份证递上来,帮助刷脸登记了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