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风险低,哪怕自己有能力有保障,哪怕这仅仅只是猜测,他也不敢贸然赌一把。
霍普列那个傻逼。
时城面色不虞,等他出去一定不能和之前那么多次一样放过对方。
烦躁间,一只粗糙温暖的手忽然围住了他冰凉的手腕。
抬眼看去,只见一向贱兮兮的某人正笑意盈盈看着他。
这货罕见地没有自顾自显摆好用的脑子猜测下去,而是问了一个很无关紧要的问题:“那我这头鹿,是不是不用交出去了?”
时城下意识点头:“不用。”
路悯笑了:“你饿不饿?”
时城:“?”
“我做饭给你吃啊。”
时城茫然两秒:“怎么这么突然?”
“突然吗?”路悯撤后两步,一手拉着他,一手捡起鹿,“算是答谢你昨晚特意亲手做给我的饼干。”
时城:“…………”
他瞬间黑了脸,声音都沉了好几个调;“没有。”
“没有什么?”路悯心情颇好,“没有‘特意’,还是没有‘亲手’?”
时城:“……你再多说一句?”
他真是脑子抽了昨晚才会用为数不多的常识,在耗费了二十多份原材料后才做出了一个勉强能入口的压缩饼干。
路悯闷声笑起来。
时城毫不客气一脚踹在他小腿上。
“哎错了!”路悯没完全躲过,小腿还是挨上一脚。
他感慨道:“温柔点审判官大人,我细皮嫩肉,经不起这么糙的对待。”
时城很想把“细皮嫩肉”四个字书写过程刻在他脸上,以免他对自己认知有什么误解。
手腕微动,就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好巧不巧,动作之间他的视线从对方腰间略过。
……简易的长衣下,有一个小表盘——
那是他之前给傅遇安的指南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的作息时间真的很阴间啦QwQ
刚打完加强针左臂痛不欲生的酒顽强码字中……TT
感谢大家支持呀!爱你们,么么么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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