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白干活，还可能挨骂，这事谁愿意干？
姜晏道：“其实还是有片酬的，傅楠星给。”
顿了一下后，姜晏又补充了一句，“他应该给不少。”
鹿鸣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道：“姜晏，你是不是自己也想去啊？”
“啊？”姜晏反问了一句。
鹿鸣道：“你没发现你所有的话都是向着傅楠星吗？”
对面又没了声息。
鹿鸣叹了口气。
“你要是想去就去吧，具体时间和我说一下，我把时间空出来。”鹿鸣道。
姜晏突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如果不是鹿鸣提出来，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一直在替傅楠星说话。
不止是现在，包括之前也是。
姜晏应了一声。
在鹿鸣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姜晏又开口喊住了他。
“鹿鸣，谢谢你。”
上次是鹿鸣找马征台聊合作事宜，现在轮到马征台找鹿鸣了。
这次没有把姜晏和傅楠星喊上，就两位经纪人单独见了一面。
两个难兄难弟一见面就互相叹了口气。
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不容易。
鹿鸣言简意赅，直接切入了主题。
马征台态度从容，有条不紊地把合同的各个事宜和鹿鸣讲清楚了。
“我必须和你说明这点，剧组是不提供片酬的，片酬由傅楠星承担，数目是这个数。”马征台朝鹿鸣摊开了手掌，在鹿鸣眼前晃了晃。
鹿鸣咽了咽口水。
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傅楠星果然有钱。
“没有问题吧？”马征台问。
鹿鸣仔细看了眼合同，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刚才的对话，见没有问题后才点了点头，道：“没有。”
“那行。”马征台像是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了不少。
从工作状态抽离出来后，场上的气氛轻快了不少。
“姜晏知道他的戏的内容吗？”谈完了工作，马征台忍不住八卦道。
鹿鸣差点没忍住翻白眼，没好气道：“一具尸体能有什么内容？”
马征台呵呵一笑，讳莫如深地闭上了嘴。
鹿鸣颇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马征台一眼。
当天晚上合同送到了姜晏手上，姜晏草草地看了一眼，就签了字。
第二天一早，傅楠星亲自来小屋接姜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