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修远脸色不佳地看着陈墨,似乎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去与不去,你自己看着办。”
“如果是其他人来,或许我还会掂量掂量,但如果只是你,我看还是算了吧。”陈墨不疾不徐道,一点也不给对方面子。
“好大的口气!你不过一个炼虚一层罢了,真当我拿不下你?”
而就在此时,皇甫渊轻轻拉了拉他的胳膊,道:“你告诉过我的,先不要冲突。”
“他都指着我鼻子冤枉我了,我还要忍吗?”陈墨反问道。
皇甫渊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种情形?
当然,她也不信白楚彤遇袭真的跟身边这人有关。
陈墨是个冷静的人,这点她相处了这么久,非常清楚。
“冤枉不冤枉,随我回神农宗后自然知晓。”
话音刚落,农修远就要动手,皇甫渊见状向前一步,挡在了陈墨面前。
“农掌教未免太霸道了点?”
“北州也是翅膀硬了?”
几人的交谈让楼九重表情有些不自然,而他也察觉到了农修远的异样,他就像完全变了个一样,如此咄咄逼人。
“卖我个面子如何?”
“楼前辈,农某已经给足了礼仪,可是一直到宴席结束才说话。”
“你要动手便动手,废话真不少。”陈墨冷言道。
此时,黄煜抱拳对楼九重道:“师父,陈兄曾对我有救命之恩,他若有难,我必会出手。”
农修远目光一扫,道:“你们也要掺和吗?”
“我只管灵霄洞天内,外面不归我管。”
“好!那我便在洞天外等候。”
话音刚落,农修远直接飞出了洞天之外,而此时,黄煜上前道:“陈兄,要不你就在此地住下,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离开。”
陈墨笑着摇摇头:“你觉得我一直待在这里,后果会如何?”
“这……”
“他到底要干什么?”皇甫渊十分不解地问道。
其余那些中州炼虚也在看戏,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这两方起冲突,在他们看来就是狗咬狗。
“我陪你一起出去。”
“黄煜!”楼九重唤道。
“师父!我若将恩人置于危险境地而不顾,那我岂不是不仁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