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谭周游你混蛋!”
不顾胸口的不适,强撑着手掌坐起来,作势要打他,谭周游伸手去挡,哪知只是詹洋的假动作——
她的手一晃,从他腰腹处插进他裤子,掌住他的生殖器。
她的手太凉,握上去,激得谭周游呼吸一窒。可怜的囊中之物,感知到危险,在她手心里突得一跳。
詹洋冲着他冷笑,手指攥紧,快速往下一撸。
谭周游陡然弓起身子。
好疼,一瞬间像被剥了皮。
凌乱的发丝遮掩他眉眼,张开的嘴唇正大肆喘息。
在羞辱这件事上,詹洋才是信手拈来的玩家。
“呵,怎么样?不好受吧?”说着,她又撸动两下。
这一回她略松了手指,不疼了,但是比疼更难忍受。
谭周游抬起眼,眼圈红成一片,眼底有薄薄的水光,但他不再如以往沉默地示弱,而是决心反抗到底。
他伸手去扯她的内裤,詹洋一只手拉扯不过,被他褪下半边,露出覆着浅浅毛发的鼓囊阴阜。
谭周游说:“松手。”
“不可能!”用指甲刮它突起的棱角,“你松手。”
谭周游咽下疼痛,亦说:“不可能。”
“行!”詹洋目露凶光,气得嘴唇都在颤,“那你废了别怪我!”
不再管自己的内裤,手上急速撸动起来,手腕被他裤子的松紧带牵扯得发红发疼,也不管。现在,她只想让谭周游求饶!
她撸得太干太狠厉,像一尾光滑的鱼身在被她用尖刀刮去鳞片。
无法继续脱掉她的内裤,完全弓起的身子抵抗一阵又一阵的痛楚。
恍惚间,口腔里泛起血腥味。
衣衫被汗液洇湿,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缺氧般的呼吸起伏。
偶尔触碰到的阴囊凉中带着湿气。
詹洋晃神,悄然松了手。
疼痛让谭周游的神经绷得太紧,她松手的一瞬间,生殖器像泄闸似的哗然喷出一道液体。
谭周游激昂起头,喉结滚动,刀削的下颌连着脖子,红得滴血。
被欲望凌虐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