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她吞的太慢,谭周游捧起她的腰臀,手臂肌肉遒起,带动她上上下下地吞吐。
甬道每一圈阻力都被他强势撞开,在挤压掉所有缝隙后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又在窄口闭合时凶狠地整根插入。
乳波荡漾,白沫飞溅,结合处泥泞不堪,连他的腹部都湿了。
詹洋咬着手背发出一声声淫佚的呻吟。
魂飞魄散,濒临奔溃,总算想着求饶。
“啊…嗯…你别顶这么深行不行…”
“…不行。”
“为什么啊…”
“控制不住。”
“没用!”
谭周游骤然一顶,堵住她刻薄的歪曲。
顶得她甬道深处一麻,小腹抽搐,脚背绷紧又松开,埋在他怀里,哆哆嗦嗦地到达高潮,不同于阴蒂高潮的激烈,阴道高潮绵长悠远,美好得像一场梦。
甬道剧烈的收缩和异常的湿润让谭周游困惑地停下动作,埋在她深处,感受软肉高频地嘬绞。
舒爽得想射,他难捱地尝试抽动,立即被软肉咬住,它们仿佛嵌在岩石上的海蛎贝肉,有着与岩石融为一体的吸附力。
谭周游咬牙忍下汹涌的快感,用十成十的劲拔出阴茎,没了阻塞,仍在痉挛的甬道小股小股地吐出混着白沫的潮液,连阴茎上都满是她的痕迹。
臀下的地板被打湿一大块,涂满一整格。
一种陌生的占有的快感令他身心充盈。
失去支撑,詹洋软趴趴地往边上一歪,伏在地上啜泣,膝盖起了淤青。
是太快乐还是太难过?
他把她颤抖的双腿分开,从侧面重新插进她身体,被操熟的软肉瞬间夹道欢迎。
詹洋半睁开眼,回头,喃喃埋怨:“怎么还没好?”
谭周游不想承认受了她话语的影响。
他抑制住阵阵灭顶快感,想要证明自己并非如她所说的没用。
体内的阴茎存在感强烈,詹洋又累又困地撤身拒绝:“不要了,詹国栋在家。”拿他当借口,其实詹国栋熟睡的鼾声甚至比她的呻吟还响。
瞟了眼窗外,天空竟然已经擦亮。
好荒唐,竟然跟他厮混了一整夜。
谭周游比她顾忌的多,他犹豫了会,从床上拿下一个枕头递给她。
“什么意思?”
“咬着。”
詹洋睁大眼睛:“你还要?”
谭周游点点头。
他的状况看起来比她更惨,头发完全湿透,连眼睫都粘着汗珠,脸上身上青青紫紫,唯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得她骇怕。
视线下移,那根竖立在他腹间的阴茎,明明已经像擦破皮般灼红透亮,竟然真的没有一丝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