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一直用砖头,如今第一次用钢筋,担心出事儿就留了力。
见没能开瓢,我顺势又补了一脚将他踢翻!
而后我视线一转,就见郝润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棉服被脱了,毛衣也被推到脖子处,露出了一对小衣服包裹着的双胞胎。
嗯……
相当晃眼!
而且左侧上还有颗小巧的黑痣,看起来十分醒目,后来我听说这种痣有个名堂,叫桃花痣,也叫财痣。
一瞬间的分神过后,我赶忙把她毛衣拽下来。
其间必不可免会有触碰。
估计是从小不愁吃喝的缘故,育的比较好,感觉没有周伶那么喧呼。
郑重声明!
我可不是故意的!
我心如铁,坚不可摧!
“没啥事儿吧?”
建新哥走进来,一只拳头上沾了点血。
我摇摇头说没事,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扒呢。
“艹,你们他妈谁啊?”
这时候,被我踹翻的那小子抠着床坐了起来。
“你爹!”
建新哥嘴里蹦出俩字,一个飞脚招呼上去,然后又是一顿胖揍。
我俯下身嗅了嗅郝润,没什么酒味儿,反而透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但看她跟死猪似的,一点醒的意思都没有,便猜测大概率是被下了什么迷药之类的。
俗话说死沉死沉的,我那晚算深有体会。
郝润不胖,但个子很高,将近一米七,体重大概能有个一百斤。
我上初二时背着家里去镇上搬过水泥,水泥就是一百斤一袋,却显着比郝润轻多了。
从房间到三轮儿上,充其量儿也就七八十米,我跟建新哥又是抬又是背,着实费了把老劲!
上车后我从郝润棉服里翻出了手机,开开机后还没来得及翻通讯录,郝建民电话就打进来了,简单叙述下事情经过,我一抬头,看见了省立医院,于是就说先送医院,让他来医院找我们。
很快,也就是刚挂完号,郝建民便风风火火跑进了急诊大厅。
还别说,父女俩虽然长得不像,但着急时的那股劲头儿却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片刻过后。
事情搞清楚了。
郝润是去给她同学过生日,大概率就是那个勾搭她上技校的同学,不想却被人暗中下了套。
得亏撞上了我俩,算是虚惊一场。
看了看尚未苏醒的女儿,郝建民拉住我的袖子,示意我借一步说话。
我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想问啥了,便十分认真的说:“放心吧郝老板,我俩是紧跟着进的屋,就脱了件棉服,您闺女一点亏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