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中,我一直刻意低着头,不去看老太监,但此时我们都带着头灯,主墓室中光线不差,塞完罐子的后,我还是不小心扫到了那张干瘪褶皱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瞧见他的刹那,我感觉他脸上的笑容似乎变了,变得有点灿烂。
头皮一麻,我立即跑开了。
虽然理智上我确定,老太监不会坐起来跟我说谢谢,但一想到那个梦……
有点邪门儿!
再加上听了冯爷刚才的感慨,我心说没准儿之前真的是老太监在给我托梦了!
而他梦里说的东西,应该就是宝贝罐子,那这岂不是说,他预料到我们还会再来?
一想到这,我汗都冒出来了。
我缩在长海叔屁后,合起双手默默念叨:“太监老爷爷,棺材落地了,你可以生了,就抓紧投胎去吧,现如今都是文明社会了,没有太监了,你不用再被割xx了!”
诶?
不对啊!
他那个已经不见了,那他投胎不就不完整了?那不就是想割也没有?
算了!那直接投胎成女人吧!
虽然自己没有,但只要想,就可以拥有,而且数量不限……
我各种胡思乱想着,心理的恐惧也就渐渐消失了。
十五分钟后。
当冯爷听到左侧居中连接墙面的位置时,小平头只锤了第一下,他便不自觉瞪大了眼睛!
“继续!”
咚——咚——咚——
一声声沉闷的响动,回荡在主墓室里,如同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冯爷豁然起身,兴奋的跺了跺脚:“就这,干开看看!”
我瞬间精神抖擞,立刻按住手台往出跑:“长军叔,有现了,快把醋续下来!”
老太监墓整体用大块的花岗岩石条砌成,缝隙中都是浇浆合土,必须要先化开才行。
没想到,小平头竟然说第一次见合土。
于是沾他的光,我从冯爷嘴里,听到了化合土的具体技巧。
其实主要是看厚度,比例大概是一根烟那么大浇一勺。
当这么形容是为了方便大家理解,我们化的时候可不是用勺浇的,毕竟一块石条边长足有好几米,我们至少需要撬开五块,石条外面还裹着合土,一勺勺浇得啥时候才能干完。
浇醋的过程要分成两次,中间相隔五分钟,前半勺反应,后半勺加反应。
剂量最好是不多不少。
少了化不开,多了会成稀粥,流的到处都是。
旱厕见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