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咋样啊?还凑合不?”
见我不说话,他煞有其事的问:“哎?咋啦?难道不满意?”
我深吸口气,老老实实拱手说:“丰爷,之前是我无知,是我不懂事,对不起,我错了!”
认错不丢人,出来混,有错就要认。
丰自横摇了摇头:“我就一糟老头子,瞧不起我没啥事儿,但你瞧不起我们葛门,这就不对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瞬间冒汗。
下意识就想不承认,不过话到嘴边,又被我咽了回去。
虽然接触时间不过一天,但我觉得,其实丰自横挺有心胸的,应该不至于跟我一般见识,而且他这人得顺毛捋,他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得是!
于是我继续认错,说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不料,丰自横却点点头笑道:“悉听尊便是吧?这可是你说的,那行,就让我弹你个脑瓜嘣儿吧!”
“弹脑嘣?”
我一愣,皱了皱眉。
我心想这人真是个老顽童,居然能说出弹脑嘣这种话来,这算什么惩罚?就算他功夫很高,脑瓜嘣毕竟只是脑瓜嘣,还能一下弹死我不成?
“且慢!”
我正打算把头伸过去给他弹,冯爷忽然走了过来,他抱拳道:“北派冯抄手,见过葛门丰爷!”
丰自横瞥了他一眼,只点了点头,并未还礼,然后他对着山谷中扬了扬下巴问:“你善后还是我善后?”
冯爷道:“自不敢劳烦丰爷,不过在下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丰爷可否移步片刻?”
丰自横点点头,便跟着冯爷去了一侧树林。
而这时候,建新也才知道了周伶的死讯,当即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听他哭,我心理也不好受,所以我直接出了山谷,跑到车里躲清静去了。
大概后半夜三点左右,两辆金杯车停到谷口,我们帮忙抬了几个麻袋塞到车上。
抬麻袋的过程中,我通过晓亮得知,原来冯爷那块木牌还有一次机会,所以他要用这次机会,换两个高手,守护我们干完这趟活。
用木牌请葛门办事是不需要花钱的,但为了表示敬意,冯爷承诺一个人给三十。
丰自横同意了,就让耿红星和丰晓梅留下了。
然后冯爷便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是不是需要我们派个车送一下之类的。
“不用!”
丰自横摇头,抬手指向我道:“潍坊这边我还有个老朋友要见,你叫他送我去火车站就行了。”
……
六点半,青州火车站。
送人也得分送谁。
像丰自横这种人物,肯定不能放下就走,我去给他买了票,然后一看时间还很宽裕,就又去买了四个肉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