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从逻辑上分析。
以周伶的性格,如果说她还活着,那早他妈叫来一群人把冯爷他们丢水库里淹死了!
比起这些虚无缥缈的幻想,我还是要先顾及活着的人。
……
晚上八点半。
随着第十六块塞石被拖出,阵阵凉风当即顺着券门灌进了甬道。
很明显,通了。
过了一会,冯爷一拍小平头肩膀:“晓亮,上!”
小平头立即正了正头灯,提着测氧仪钻了进去,冯爷则紧跟其后,接下来是长海叔和我。
这跟我预想的不太一样。
我本以为,冯爷对我们动手就在今晚。
我连刀都买好了。
时刻准备着暴起反击,冲上去抹了这老阴比的脖子!
虽然不确定到了那份上,自己敢不敢下手,但至少在计划里我是这么打算的。
可没成想,他和晓亮都下了墓,留建新和长军叔在上头放风,这就说明,他暂时不打算动我们。
我想他大概是打心眼里没瞧得起我们,觉得我们很好解决,所以就暂时留着我们,好帮他干活……
甬道全长三十二米。
我们只拖了一层塞石,蹲着走不快。
直到一分多钟后,晓亮才停下身,扶着头灯朝前方照去。
“卧槽!把头,好大啊!”
这句话喊出来的一刹那,声音当即在空旷的墓室中炸开!
“卧槽、卧槽……把头、把头……好大啊、好大啊……”层层叠叠的回声交错激荡,久久不息,似是在向那位神秘的墓主人,宣示着我们的到来。
出了甬道,四束灯光来回乱照,描摹丈量着整座墓室的边界。
真的好大。
挑高近乎七八米,面积则很可能要过二百平,完全就像个大礼堂一样!
这虽然尚不能和定陵地宫三大殿相比,但也绝对过已知的任何一座明代亲王陵。
长海叔拢着嘴,小声问:“冯爷,这也太大了吧,过去靠人力,这得挖多少年啊?”
冯爷摇着头淡然一笑:“未必全是人力……”
“把头!你快看!”
小平头这一句声音更大,回声震的人脑瓜子嗡嗡的,我们纷纷捂住耳朵,同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