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就不待见他,眼下见他这样,心里更觉着腻歪,于是救他的时候,我没忍住就犯损了。
我直接将铜簪正握,对准他的屁股,呲溜就是一下!
……
关于镇墓俑上的神秘封符,以及出现在角落里的黑坛子。
后来我认识了道门的朋友后,跟人家描绘了一下大致情况,对方推测,我们碰到的这东西,有可能是结合了阴山派以及一些散修法脉的东西搞出来的。
不过具体是什么散修法脉,对方也无法确定。
提起阴山派,好些人可能都没听过。
实话实说,我了解的也不多,但那位道门的朋友曾告诉我,阴山派大概率不是网上流传的谢五殃所创。
因为谢五殃是明朝人,而阴山法脉,应该早在唐朝之前就已经存在雏形了。
这一派结合了巫法、道家以及阴阳家上的诸多传承,其术法重阴,善于拘灵遣将,十分霸道。
不过对方也只是推测,究竟是与不是,不好多讲。
虽然没出什么大问题,但这事儿也不可谓不凶险。
周伶说她刚入行时,曾在一个凶墓里,见识过幻觉杀人的恐怖之处。
这也是之前冯抄手说粽子好办的原因,因为相比于粽子,幻觉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所以当人真正沉迷后,能不能活下来基本上纯粹看脸,看命硬不硬。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没事儿。
“艹!沈平川,你尽心的是吧?”包扎时,小平头疼的龇牙咧嘴,怒声问我。
“没有啊!”
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靠近你那会,你正这样,”我学了一下他的动作,“所以没等我救你,你就自己怼上来了!”
“不可能!我……”
小平头还想争辩,却被冯抄手拍了一巴掌:“闭嘴,要不是平川,现在你指不定啥样呢!”
“还不赶紧谢谢他!”
“把头,我……”
“哎不用不用,举手之劳而已!”我赶忙摆手,并将头扭到一边,不然小平头真说了谢谢,我估计我会忍不住笑出来。
周伶暗自白了我一眼,她将铜簪擦干净后交还给我。
“平川,这东西虽不值钱,却是有年头的物件,带在身边没坏处,不过以后轻易不要让它沾染污秽的东西,过些天到了端午节,你记得拿到太阳下晒一晒,去去血腥。”
我接过来连连点头,又好好将铜簪擦了擦,越看越觉得这是个宝贝。
“嗯?”
但就这时,随着我一低头,头灯光聚拢到了旁边几块石头上。
我清楚的记着,刚刚簪子虽然没扎进去多深,但从小平头屁股上拔下来时,也带出了不少血,其中一些就溅在了这几块石头上,怎么现在没有了。
难道是渗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