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不是因为几瓶酒呢。降谷以为我聋了吗,居然以为几瓶啤酒就能把我放倒?哼,等我休息好,一定拉他大战三百回合!”
“喝太多会难受,还是少喝酒吧枝和。”
晋川枝和攥紧了拳头,表情坚决。
“好,听景酱的。不比酒量了,我要和他干架!”
诸伏景光一双猫眼弯弯,接道:“打架会被告老师,叫家长。枝和难道又要我来忽悠你们班主任吗?这招好像已经不好用了。”
“嘘——”背上的人一只手伸向前,捂住了他嘴巴,在他耳边说悄悄话,“你不说,我不说,我们联手,一起让降谷也不准说~”
他等他手拿开了,问:“万一把zero打哭了怎么办?”
“没关系。到时候,我就再折只千纸鹤,哄哄他,零零很好哄哒。”
“我也想要。”
“好。”
“我可以比zero多得到一只吗?看在我和你是同谋的份上。”
“好。”
记忆已经串台的人没有半点犹豫,满口皆是答应。
“都,都给你。”他说。
得偿所愿的人,心软如春水。
“谢谢枝和。”
年少时遇见这样一人,喜欢是宿命。此时此刻,他心境宁和,再别无他求,只望未来能一直如此:在凉爽的夜晚,安静的街道,背着犯困的爱人,慢慢地走,感受对方的呼吸与心跳。就算前路漫漫也不恼,他的背上便是归宿。
晋川枝和又打哈欠。
他闭着眼,依恋地蹭了又蹭,闻到的全是熟悉的气息。
“景酱,我们现在去哪?”
诸伏景光走得很稳。踩着路灯与月光,一步步向等待着今晚最后一波客人的车站走去。看着不远处的车站暗黄色的影子,他说:“去车站。枝和困了就睡吧。”
背上的声音已经变含糊,却强打精神,不放心问:“可你累了怎么办?”
“我有枝和陪着就不会累。”
“这么厉害?不过,我有你们时,也不会累。”
他把脸埋到诸伏景光的颈间。几乎是用气音,黏黏糊糊地叫人名字。
“景酱~我们去车站干嘛?”
“去车站,坐最后一班车回家。”
诸伏景光说,
“睡吧,枝和。等到家了叫你。”魔。蝎。小。说。m。o。x。i。e。x。s。。&m。o。x。i。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