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包裹住她的时候,仿佛她整个人独属于他,她眉眼动人,不俏不娇不媚,恰恰是不经意间的一次破例,足以让他难以自持。
好像回到两个人的第一晚,他足够耐心,像是小火炖粥,细细密密地亲吻,指腹漫不经心抚慰,这次他吻
得更下,沿着娉婷蝴蝶骨往下,顺着脊背滑入腰腹,柔软唇腔流连至她侧腰某一处时,激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战栗。
江彬猛打了个哆嗦。
根本受不住。
才发现那儿是她的敏感点,几乎是迫不及待扭身拥过去,把舌渡给他,恨不得他快点给。
唐知颂显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把她的手臂从他身上扒下来,推着她往后,将之禁锢在她头顶,他存了心要给她教训,并不急着给,只有一下没一下摩挲。
江彬被气笑了,“唐知颂。。。。”
不带这么折腾人的。
男人这个时候脑子很清醒,也很理智,开始审问她,“江总口口声声来悔过,到底是悔什么过?”
天。
这个时候跟她算账。
江彬发现唐知颂一次又一次在刷新她对他的认知。
妥妥斯文败类。
他眼神漆黑幽亮,神情也很冷静,要不是身体扎扎实实感受到他,真以为他在某个商业场合,江彬缓了一口气,“唐总觉得我有什么过,我就有什么过。”把皮球踢回去。
唐知颂还能看不明白她么,跟他玩谈判那一套,滑不溜秋的。
他偏不如她的意。
“我们是夫妻,荣辱与共,平心而论,看着外人给我委屈受,你能做到袖手旁观吗?”
江彬喉咙哽住。
“你。。。。别混为一谈,这是两码事,我对我爸从来没有期待,所以不觉得委屈,我的对手从来不是江少瑜,而是江成校,你见谁对着敌人心慈手软的?”
所以江成校现在做任何事,江彬都不会觉得奇怪,他就是绞尽脑汁名正言顺把她挤出集团。
同样,等将来有一天她的机会到了,她对江成校也不会手软。
底下那不可言说的勾当依旧在继续,甚至称得上缱绻缠绵。
江彬一边享受,一边难捱。
唐知颂很快抓住她言语的漏洞,“对,既然你爸是你敌人,那么身为丈夫,看着你深陷火海帮你一把,也情理当中?”
说白了,江氏集团那帮人现在一个个把江彬当待宰羔羊一样,唐知颂咽不下这口气,上一次做局算计他爸的人,被他逼得退市,永远关在笼子里出不来,现在江家这么欺负江彬,他觉得江成校在挑衅他的底线。
江成校捏准了江彬是君子,才欺之以方,而他唐知颂可不是什么好人。
江彬心情五味杂陈,“老公,我们先把事办了再谈好不好?”
回避也是一种策略。
唐知颂顿住,底下也不挨她了,语气凉凉,“是谁悔过来的?”
得,皮球又被踢回来了。
找个智性脑也不好,瞧,你跟他上床,他跟你谈判。
“协议已签,失信于人是什么后果,唐总在商场厮杀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