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噫?!?别抓了,那里不行?~哦哦哦~,我明明是帮你的齁哦哦哦?!!不要抓!大腿怎么这么敏感,要,又要去了?噢噢噢噢!”南宫月哪里想到这猢狲不仅样貌难看,行事还异常顽劣,小时候为了不被父母抛弃留存了碰到什么就死死抓住的本能,当地人都戏称这种猴子小时候为“膏药猴”,有时能把一些体格弱小的兄妹活活膏死。
通常幼兽的抓握即使再大力也不能给南宫月的皮肤留下痕迹,但偏偏是今天,膏药猴只是隔着淫丝不断抓握,南宫月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就被快感泄得一干二净,连维持蹲姿都做不到,双腿一软以内八状跪在了地上。
“该死的畜生,哦哦?你给我松手!松手?~”察觉到自己已经无法抵抗快感,南宫月急地试图把幼猴从大腿内侧拉开,这个举动却彻底葬送了他逃脱的可能。
毕竟凭他现在的力气无法彻底将幼猴扯开,反而幼猴在一次次“膏”回来时不断接近南宫月两腿间小小的鼓起。
最终还没等南宫月那发昏的脑袋反应过来,幼猴便在无意间用肮脏的毛手抓住那根在摩擦中努力挺立的短茎。
“唔?!!,又去了!!??”虽然比不上空峒的修成的淫手,可小肉茎的开发度比之前可涨了不止一点,即使是幼猴为了稳定身形的粗糙抓捏,快感仍如潮水般涌来,让南宫月猛地一挺腰,双腿朝天绷直向后倒去。
好巧不巧,喷射无力的阴精流到了猴子的脸上,饥渴的幼兽便顺从着吸吮本能粗鲁地咬在茎身上,字面意义上使了吃奶的力气拼命吮吸,再加上未完全长出的乳牙挤压,南宫月再次成为了喷精机器,不断淫叫着,宛如案板上待宰的鱼一样徒劳地扭动。
本来阻止幼猴的双手只能无力地搭在它身上,如果有路人经过,只能判断出这是一个拿幼兽自慰的变态痴女,南宫月的名声恐怕就到此结束了。
“吱唧唧唧唧!!”不过来的可不是路人,逃走的猴王不知何时带着部下出现在周围,左顾右探地观察着南宫月的情况,畏畏缩缩地探出一只手拍在南宫月小腹上,南宫月本想运气护体再次逼退这些不怀好意的孽畜,可猴王的接近让幼猴紧张的发出尖叫,手再次移动位置牢牢抓住,可这回抓的确实南宫月柔嫩的卵蛋。
明明该感到疼痛,却更多感受到一种全新的快感从腹部和卵蛋传来,运转的真气便不听使唤地涌入下身随阴精射了出去。
这下即便以这群猴子的野兽脑袋,也可以看出这个曾用不知名手段伤它的敌人,已经处于任人宰割的状态。
这群猴子平日本就嚣张跋扈,现在更是肆无忌惮地围着南宫月跳起来,胆大的伸手朝他身上柔软的地方招呼,胆小的躲在远处捡些石头土块扔在他身上。
在修炼而来的坚韧体魄下,猢狲的玩闹造成的疼痛还不如幼猴抓他子孙袋来得疼痛,更像无数商女的手娴熟地把玩南宫月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如果说刚刚被幼猴放到只是防不住快感的侵蚀,被一群随手可灭的猴子欺凌羞辱却让这位绝色剑客进入了发情的状态,柔嫩的舌头从那张平日冰冷讥讽的嘴中吐出,身上和之前一样散发出令人欲血贲张的桂花香味。
这桂花香不仅是桂月仙宫功法、服丹后产生的体香,更包含着勾动繁衍行为的雌性荷尔蒙,被空峒改造体质后至阴之体所产生的信息素比通常女性还要高上一筹,直接让在场雄猴都立起了兽根。
只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雌性”,下体还被会复原的衣物裹着,猴子们急着抓耳挠腮却无从下手。
好在这时一只本来蹲在南宫月腿上的雄猴在上蹿下跳间,下体不小心碰到了被淫水浸透的淫丝,舒爽撩人的触感连南宫月这样心智坚定的武者都无法抵抗,那猴子果然瞬间成为黑丝的俘虏,尖叫着开始疯狂在南宫月腿上摩擦。
其他猴子得到了启发,有学有样地占据了南宫月各处地方。
虽然作为野兽下意识的没有指染有白洁牙齿的口穴,但被黑丝包裹高高弓起的足底自不用说,屈曲形成夹缝的腘窝,柔顺的青丝,散发浓郁荷尔蒙气息的腋下,青葱玉手皆成了丑陋兽根释放交配冲动的场所。
南宫月被埋没在猴群下,杂乱而粗硬的猴毛刮的他浑身颤抖,乏力抽动的四肢反而像主动帮猴子们手淫,身上的真气自行流转不受控制地勾动野兽体内的阳气流动。
山间的野猴哪是南宫月被改造后越发淫乱的身体的对手,不过多时便缴械投降,纷纷把浓臭的猴精撒在他身上。
南宫月此时已经习惯了腥臭味,不如说在对阳气渴求的驱动下正大口大口地吸入自己已经缺失的雄性气息,雄性性息引动了至阴之体对阳气的渴求,但他可没有用皮肤吸收阳气的能力,被空峒阳气浸染过的躯体也瞧不上体表这些逐渐消散到天地间的猴子阳气,只能进一步对大脑释放信号施压。
这就导致刚才被猴毛刮过都能高潮连连的南宫月,此时却欲求不满起来,从未体验过的瘙痒空虚从酮体深处传出,双眼迷离的南宫月竟然真开始主动夹住低劣野兽的下体所求精液。
而猴子终究只是猴子,能射三次已经是猴王才能有的体能,大都惺惺地退到一旁开始梳理自己的毛发。
见眼前的“雌性”不但没有像一般母猴一样屈服,甚至连“示好”的淫叫都停了下来,猴王也是大为窝火,急地绕着南宫月转了两圈,刚好看见还膏在他下体的幼猴,也不知道它在想什么,直接上手把小猴子往外拔。
可若小猴会轻易放手也不会被叫做膏药猴了,更何况幼猴在阴精的加成下还强化了力气,拼命地抓住刚刚救它性命之人的命根子,奈何沾了粘液裹着淫丝的肉茎实在腻滑,被猴王一拉就向外滑去,只能一只手快滑出头了另一只手再抓上,一前一后简直就像在挤奶牛,但挤出来的不是牛奶,是南宫月的真气阴精。
本来南宫月已经呈现出一脸媚相,双目拉丝,伸着粉嫩的舌头想去舔手上的精液,配上他倾国倾城的冷俏脸蛋,一般人怕是见一眼就能当配菜手淫一天,可对猴子来说完全是对牛弹琴,继续专心拉扯。
比起坚韧的躯体,小肉茎就比普通人还脆弱了,这样粗暴的“挤奶”让南宫月朦胧妩媚的表情瞬间崩坏,双目差点变成了斗鸡眼,嘴巴大张,像野兽一样的淫叫声再次响彻山野。
“哦齁齁齁齁!!?小鸡鸡又被欺负了噢噢噢噢!!??太用力了,太用力了?救命啊?噫噫噫!!?明明要掉下来了,却好舒服??又要去了啊啊??”
“哧?咻咻咻?”
最终还是猴王的拉拽更胜一筹,猛地一下把幼猴拽出来甩到了草地上,幼猴挣扎着叫了两声渐渐没了生息,堂堂桂月仙宫少主连只幼猴都没救成,一念之差反倒成了猴群的玩具,真是世事难料。
死了只幼猴,猴王根本没放在心上,反而因为再次听到南宫月的淫叫高兴地手舞足蹈。
自觉掌握窍门的猴王指挥群猴把南宫月翻了个面,脸朝下趴在射满猴精阴精的地上。
接着两双毛手抓着他圆润肉感的臀部就想要提起来,但猴王误判了自己的气力,南宫月看似娇小但以武人的身体密度,岂是寻常野猴可以提的动得。
又搬了两下还是紧贴地面没有把下体露出来,别的猴子还笨手笨脚帮不上忙,猴王一下就失去了耐心,尖叫着一巴掌打在南宫月的雌臀上,没想到这摊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雌肉竟然顺从的把屁股抬起,双膝跪地分开露出深壑的臀沟和微微颤动的黑丝鼓起,在这清凉的晨间,氤氲热气从这发骚的股间升起。
猴王一个跳马骑到南宫月的腰上,转过身子把自己的肉根嵌进南宫月盈满臀部的缝隙间,被压下的黑色淫丝从四周回塌将猴王的肉根牢牢裹住,舒服地它连喘几口粗气才缓过来。
灵活的猴下肢环过南宫月的腰搭在他的小鼓包上,如此小的肉茎如果是人脚必定是抓不住的,但猴爪那独特的结构可以像手一样扣紧肉茎并勒住卵蛋,还未开始动,粗糙的猴爪垫和尖锐的指甲就已经让南宫月闷哼不断,先走液从茎口流了出来。
但一切还没结束,细心的猴王已经发现被南宫月弹嫩臀肉藏起来的秘密后穴,把它枯瘦的手指在菊穴柔嫩的褶皱周围刮了一圈,直接戳进了这个还挂着空峒精斑的穴口。
“哦??哦!?哦?!?,该死的畜生??你也敢?……!!怎么那么冰哦咦咦咦?~起码痒哦哦噢噢噢噢??为什么更痒了!”家大业大的少宫主早就实现了灵丹自由,辟谷多年没有使用的肠壁却仍活性实足,明明刚被空峒那粗大的巨根扩张过,面对猴子枯瘦的手指竟然也能缩紧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