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却是南宫月松开了手剑柄,一扑在铁栏上,撅着臀部将脑袋紧紧贴近,空峒这才看清他的面容,曾经冷峻的脸庞已经堕落为沉醉的潮红,毫无休养地耷拉着舌尖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空峒生死间激发传宗接代本能的下体。
这一代天骄终究是高估了自己,在这天地阴气增长的时刻彻底沉沦为肉欲的俘虏。
“呼,吓贫僧一跳,什么冷月剑,什么少宫主。”空峒慢慢站起,被单薄裤衩遮住的巨根形状恰好对准了南宫月,不等南宫月再次试图把脸靠近,空峒就伸出右手将他挡住。
那宽大的手掌刚好捧住南宫月整边脑袋,迷乱的剑客立刻顺从地依在空峒的手掌上,“贫僧问你,你是谁?”
“我……我是……”残余的自尊心根本没起到作用,南宫月马上贴着牢笼张开双腿蹲下,右手学空峒比了个圈状在舌尖套弄,双眼则仍紧紧盯着对面的下体,自慰时自诉百遍的答案脱口而出,“我是主人的淫贱雌兔啦?~是没有佛主的精液就活不下去的天生淫穴?,求求你让我高潮噢噢噢哦哦???!!!!”空峒毫不吝啬地向前把南宫月压在自己的胯间,仅仅是闻道主人肉茎的腥臭味,这幅躯体就像终于得到允许开阀一样达到了高潮。
“呜唔唔??,去了,去了,明明自己怎自慰都做不到,被师姐胸部抵着也没起反应,只是闻着主人的肉棒就高潮了哦哦哦哦?!!!没用鸡巴射的好舒服?当雌性要上瘾了哦呜呜呜呜??!!!”
“真是个十足的淫种,叫那么响是好让你亲爱的师姐来看你这幅模样的吧?”
“不,不能让她们听见……”空峒掏出南宫月身上的备用钥匙后松开了右手,淫兔立刻像全身没了骨头一样瘫在了地上,一只手依旧不老实地在扣弄自己的菊穴。
“哈哈,贫僧也不想现在被你那些师姐围剿,所以早早就将藏在身上引人入睡的香丸弹进了你们的火堆里,再加上你体质转变后一高潮就会产出的催淫体香,怕是一个个都陷在春梦里,把你的淫叫搞混了吧。”
“哐”空峒先解开了身上的枷锁后拔下封印真气的银针,走出铁笼一把捞起南宫月,将他的淫丝双腿像挎包带一样架在肩上,右手穿过南宫月的腋下将他牢牢箍在腹前,左手则在南宫月的娇喘中拉长淫丝袜弹了一下,接着如熟练的面点师傅不断地蹂躏那剑客被折起后更显突出的娇臀。
仅仅撩拨数下,空峒就能感觉到怀中的男娘再入状态,便探头在他耳边说道“月奴,你的催淫体香属实让人惊喜,连贫僧都未曾预见它的出现,你果然是天生要做我胯下淫兔的料子。经过我的观察,可能因为本身由桂月仙宫功法的体香转变而来,你的淫香对桂月仙宫的人会产生更大效果。如果你配合我的法门口诀运转真气,就能让作用最大化。到时候这些只能在梦中释放自我的可怜人,即便是醒来也没办法违抗贫僧的教导。”
“哦?哦霍?这样,这样不行?主人我跟你走吧~别哦哦?,别管我师姐了??”
“贫僧可没在跟你商量。”空峒下体早就挺立而起,在南宫月的臀沟中前后润了润枪,一下顶进饥渴难耐的肠穴深处,一时间没有完全顶破的淫丝黑裤袜随着巨根被带了进去,随着粉嫩穴壁把鸡巴缠紧,根根淫丝也在飞快地刷过藏在褶皱中的敏感嫩肉,南宫月顿时双眼红心直冒,把背弯成了虾米。
“唔噫噫噫??!!插进去了!没用的菊穴被主人的一肏就投降了!!哦哦哦齁噢噢噢!!”空峒咧嘴一笑,自顾自将法门在南宫月精巧的耳朵旁边说了一遍,抱着他一边抛起落下得猛肏,一边向帐篷走去。
明知这样下去会使师姐遭难,可南宫月已经对掌握自己极乐的主人生不起一丝反抗之心,那肉茎每顶一下更是让和师姐的美好回忆都淡去一分,对肉根的崇拜又涨一丈,难以遏制地开始尝试催动法门。
刚走到第一座帐前,天资聪慧的南宫月就熟悉了法门的关窍,不愧是淫僧传出的淫技,刚转一周就让南宫月更加敏感,即使没有受到滋润的地方都被带动得舒服起来,甚至脚心有汗液滴下,都舒痒地让人五趾痉挛。
尝到了甜头,师姐们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更加卖力地运转法门,同时甩动臀部迎合空峒的抽插,一时周身淫香四溢嗅得空峒怒吼一声加快了抽插速度。
“齁噢噢噢??怎么回事?哦哦哦哦哦?!!痒死我了,美死我了??嗯哼哦哦?!!”一个个师姐总算从春梦中惊醒,可惜把她们唤醒的是梦中快乐已无法填补的肉欲,刚挣扎着将半个脑袋探出帐篷就脸朝下摔在师弟甩出的阴精滩中,瞬间融化成涕泗横流的母猪样,双手齐开扣弄自己湿透的蜜穴,不断发出惹人面红的浪叫,一下压过了南宫月的声音。
不过片刻,高洁桂月仙宫女侠的驻扎地就响起此彼伏的叫床声,只靠耳朵听,怕是京城最大的青楼都没有如此淫贱忘我。
为了让南宫月看清营地的模样,空峒把握住他变得有些柔软的腰部直接插着他的菊穴转成了正面,这下大旋转让肉根向铁棒一样砸过了南宫月的前列腺,顿时眼珠一翻,剧烈的射精冲动雷霆般直冲睾管。
不料空峒伸手掐在他的小鸡巴根部,即将喷涌而出的阴精便戛然而止。
“噫噫咦咦????怎么射出不去了哦齁哦哦??主人不要使坏了~雌兔想射了?,好难受哦嗯嗯??!”
“瞧你说的,雌兔哪有射的能力?你前面能舒服,全是贫僧赏赐给你的!你看到了没有,你的师姐们变得多幸福,这都是你的功劳哦?我看啊,只要由你挡在前面,贫僧叫上几个体壮活好的同好,就是那桂月仙宫宫主也能让她迷途知返。月奴,我们直接去你家好不好?你答应了,就让你射出来。”
“哦哦哦噢噢噢?!仙宫,不,不一样?求求你了,不要哦?!对宫主出手,让我射?让我射精吧?哦哦!”虽然空峒语气温和得像在哄小娃,落在南宫月耳里更比夜叉恐怖万分,这淫僧明明像之前一样强迫他就能让他照做,却偏要以射精当诱饵让他自己开口。
即使南宫月淫落到现在不断配合腰肢主动索求阳具的地步,还背叛了师姐们,但母亲和如家一般的仙宫地位还是不一样的,万一现在松了口,冷月剑南宫月怕是什么都剩不下了。
即使感觉到自己也快要射出,空峒丝毫不急全身心的享受着杵进这极品肉穴的快感,掐住南宫月小肉茎的手伸出两根指头弯下,肆意地玩弄剐蹭这玩具般细小的包茎龟头。
南宫月可就被折磨疯了,宛如吸了毒草的瘾客前后甩着脑袋,绞尽脑汁地求饶谄媚,又尽量不去提仙宫的事情。
俗话说越是拥有,越是贪婪,南宫月感受到空峒阳具的胀热,明明快要享受到比先前还要激烈的内射高潮,想要前面也同时享受的想法却像脑中的蛀虫疯狂蚕食着他的灵魂。
“淫僧!!你究竟干了什么!”竟然是林月师姐,虽然因为内力雄厚受影像最深,但还是靠着长久修生养性的定力取回半分行动能力,纵使春意满面衣裙凌乱,还是挣脱扣弄她乳首摩擦她下体的师妹,举剑冲出帐外。
一看站在空地上奸淫“姐妹”的空峒更是怒火中烧,再次提上三成功力脚踏银光冲了过来。
可冲到身前她才发现,被抱在胸前淫荡得不像话的“姐妹”,竟是师弟!
愣神半天也无法将那个意气风发的高傲剑客,和眼前骚姿弄首,人尽可夫的男娘重叠在一起。
“完了,完了。”林月师姐难以置信的模样,瞬间把本就在崩溃边缘的南宫月击溃,白皙地双手自然而然向后环住空峒的脖颈,眼间最后一丝灵动也消失殆尽。
“林月师姐我被肏得好舒服噫噫咦?!好爽好爽,已经完全当不了侠客了哦齁齁齁??!!!主人让我射吧?让我射吧?再让宫里那个多年没有尝过鸡巴滋味的老母猪也当你的淫穴啊啊噢噢噢噢???!!!”
“你对师弟失了什么邪法……!!哦哦哦哦哦哦齁噢噢噢???!!!”见这只淫兔终于完全雌堕,空峒内心狂喜,松开掐住南宫月小鸡巴的手指一下用力把肉棒全部顶进菊穴,就将阳精一滴不漏地喷射进去。
而南宫月撕破羞耻心品尝到的背德感和菊穴的高潮同时到达了顶峰,堆积已久的精液竟一下射出了有史以来最远的长度——刚好落在了林月的脸上,接受到空峒阳气后阴精的催淫效果岂是体香可比,林月双目圆睁,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下体顿时喷出一道水箭打在地上,随即这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姐四肢大张倒在了地上,丰腴的大腿不断抽搐,宛如一只滑稽的虾蟆。
等桂月仙宫的外门弟子赶到,只看到散乱的营地闻道许久不散的淫靡气味,下山七弟子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