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他就杀了谁。
可分明是小菩萨……
她主动。
「谢谢她。」云青梧并不害怕暴怒的龙。
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拍了拍龙的头。
随后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不可以吗？」
不可以吗？
在她读取到的那些记忆之中，亲吻分明代表了很美好的意义。
殷淮野一怔。
不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且不说闻喜一个女的，将来小菩萨就算是亲个男的于他而言又有什么关系？
但是……
不允许！
有些画面他只要用脑子想想就觉得血液沸腾，理智粉碎。
对……
这是他的小菩萨，将来会是他的傀儡！
「不可以。」
殷淮野说这三个字的时候，语气中满是肯定。
无礼的要求他一样说的理直气壮。
云青梧：「……百香酥？」
云青梧有些混沌，但她听出了殷淮野的无理取闹。
眸光很快就落在了那一盘糕点上。
淡淡地甜香勾引她的嗅觉。
殷淮野眼看着怀里的人扭身就要离开，连忙扣住她的腰。
「亲我。」
殷淮野凑到耳边，低声道。
云青梧：「不。」
想也不想地拒绝。
她还记得上一次，龙并不喜欢亲吻。
云青梧毫不费力地掰开了禁锢在腰间的手，双脚触地，灵活地端起百香酥，坐回了自己原来的藤椅上。
那些看似牢不可破的禁锢，本身就不堪一击。
殷淮野的指尖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
他望向一边。
正在吃百香酥的少女。
少女轻轻晃着摇椅，望着楼下的歌舞。
仿佛又恢复了清冷高贵的模样。
没有人，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束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