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裂开嘴的整蛊娃娃,安安静静地躺在匣子里。眼珠子虽不是活物,却透着一股子压抑的死气,好似从地狱爬出的恶魔,令人生畏。皇后又气又怒:“是谁,是谁放了这东西在本宫轿里?!”她怒火攻心,脸色发白,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侍女们吓得不轻,连忙唤夏南汐。几针下去,皇后睁开眼,声音有些发抖:“南汐,那东西还在轿子里么,赶紧扔掉……”“娘娘先别急,那东西已经被扔掉了,您先歇会,我们等会再上路,到时候我给您开些安神的药。”皇后的情绪渐渐稳定,但心里的火气还未消散,眼神里满是寒意。“务必查清,得知道是谁放进去的。”王清月接话:“皇后娘娘,您来时,跟谁一块坐的马车,或者,都有谁进去过。”她一脸担忧,眼底深处却含着一抹淡笑。“皇后娘娘,那些东西都是奴婢跟老嬷嬷打点的,都有单子,绝对不会有错,那东西绝对不是我们放进去的,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这么做!”侍女吓得不轻,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其他人也跟着紧张,个个都不敢吭声。皇后审问一番,又听王清月说:“这些下人自然是不敢的,不过也说不准,还是得详查,好让娘娘宽心。”说着,她看了一眼夏南汐。皇后也看了过去,这姑娘虽说救了她,这会未免太淡然,好像事事跟她无关。她将她打量一番,沉声道:“南汐,除了她们,也只有你进过本宫的轿子,你怎么说?”很明显,皇后已经对她起疑。夏南汐丝毫不畏惧:“娘娘,做那些下作事,总得有动机,我跟您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您。”本就起疑的皇后,听她这么说,反倒想起一件事,当初这姑娘跟寒王成婚前,她邀她进宫,这也是皇帝的意思。中间有嫔妃嘲笑她,她并未阻止。那时她身子不大好,不太想管,反正不过是几句玩笑话,她也没掉肉,这事儿就算过去。如此想来,她兴许那时就恨上了她。“南汐,你别管本宫狠心,除了你,别人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本宫视你为家人,你却用这东西来咒我,不得不罚!”皇后当即命人拿刑具,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按住夏南汐,将她的手指套进刑具。一旁的王清月不免得意起来。夏南汐还在为自己辩解:“皇后娘娘,我都说了,我没有意图害您,那东西分明是旁人用来陷害我的,请您明察!”皇后有点心乱,抬了抬手,眼看手指要被夹,龙珏寒站了出来。“慢着,”他伸手阻拦,“娘娘,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南汐我一路上都看着,她不可能动手脚,更何况,昨晚是您留我们在宫中,又是一道出来,她哪有功夫去找这东西。”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皇后头疼,她伸手按了按眉心:“那你说怎么办?”夏南汐先开口:“皇后娘娘,请您给我三天时间,我自己来调查,我保证把真凶揪出来!”听她这么说,皇后神色稍缓,她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过于冲动。“既是如此,本宫就给你三天时间,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别让本宫失望。”皇后离开后,夏南汐重重叹气。她知道皇后并不是那么容易亲近的,好不容易打好关系,结果因为一个什么整蛊娃娃付诸东流。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龙珏寒也留了下来,他眼神冷了几分:“有人想借此机会将你扯下来。”虽说他们俩经常闹别扭,但她到底是他的妻子,对方用如此卑鄙龌龊的手段进行陷害,未免不把他放眼里。“我知道,你先回去,我自己来查。”夏南汐心绪有点乱,也有点恼火,她本来想下山之后好好歇歇,少去宫里,谁知这麻烦事直接撞了上来。她沿着上香的路排查,想找到一些线索。这路上草木繁盛,那草丛之间竟然潜伏着一条蛇,它猛地朝夏南汐扑来。上香的路人看到这一幕,当场吓晕过去。夏南汐并未被咬到,她抓住蛇的七寸,蛇无法逃脱,只能挣扎。她直接用刀子放血,没一会这蛇的脑袋就软了下来,此举惊呆了一众香客,他们个个目瞪口呆,这姑娘胆子真大,竟然敢徒手抓蛇!将蛇装进布袋,夏南汐迎着一面惊奇的目光,给那晕倒的香客扎了两针。香客双目大睁:“你,你没被咬?”“死的是蛇。”夏南汐眼睛半眯,总觉得这事儿蹊跷。:()丑妃逆袭:王爷又被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