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弄清楚状况,江茗清就带着几个丫鬟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江茗清今日打扮得花枝招展。
她上下打量着沈若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哟,沈姐姐,过得可还舒坦?”
沈若虞心中厌恶不已,淡淡地回道:“江姑娘,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江茗清向前走了几步,故意挑衅道:“你也看到了,越衡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儿子也跟他亲近不起来,你待在这侯府又有什么意思?要是我,早就识趣地离开了。”
沈若虞闻言,冷笑着回应:“江姑娘,自己眼巴巴地倒贴,还来劝我离开,莫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越衡心里有没有我,轮不到你置喙。至于我儿子,那是我心头宝,他与裴越衡亲不亲近,和你又有什么相干?”
江茗清平日里哪受过这样的气?
尤其是看着沈若虞平静的表情,心中更是愤怒:“你。。。。。。你不过是个被越衡厌弃的女人,还在这装模作样!”
沈若虞也不恼,慢悠悠地走到墙角,抄起那把扫帚,指着门口,语气冰冷:“江姑娘,嘴巴放干净些。这是我的院子,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再不走,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着她手中的扫把,江茗清又惊又怒:“你。。。。。。你竟然敢用扫把赶我!裴越衡知道了,定不会饶你!”
她一边叫嚷,一边往后退。
沈若虞却不为所动,步步紧逼:“裴越衡也得讲道理,你无端闯入我房间,还肆意挑衅,我赶你出去天经地义。”
说着,她挥舞了下扫把,做出要打的架势。
就在沈若虞挥舞着扫把,江茗清节节败退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道稚嫩却带着几分骄纵的声音:“你在做什么!怎么能对茗清姨姨如此无礼!”
沈若虞心头一震,抬眼望去,只见裴瑾年满脸怒容地站在门口。
江茗清像是找到了靠山,立刻止住了后退的脚步,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指着沈若虞哭诉道:“瑾年,你可算来了,你娘她不分青红皂白,拿着扫把就要赶我出去!”
裴瑾年听了,大步走进来,恶狠狠地瞪着沈若虞:“你太过分了!茗清姨姨对我那么好,你却这般欺负她!”
沈若虞只觉得一阵心寒,手中的扫把微微颤抖:“瑾年,你怎么能这么说?是她擅自闯入,还言语挑衅!”
裴瑾年却根本不听她解释,大声吼道:“你就是个被爹爹厌弃的女人,现在还想赶走好心的茗清姨姨,我讨厌你!”
沈若虞看着眼前这个被江茗清教唆得面目全非的儿子,心中的愤怒再也压抑不住。她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好,既然你们都觉得我不好,都给我出去!这院子不欢迎你们!”
话音落下,她拿着扫把,朝着两人的方向用力挥了挥。
江茗清拉着裴瑾年,一边往后退,一边还不忘嘲讽:“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娘的真面目,以后你就跟着姨姨,姨姨疼你。”
“谢谢姨姨!”
裴瑾年紧紧跟在她的身边,闻言,更是重重点头:“我才不要跟这种恶毒的女人呆在一起!”
看着他义愤填膺的模样,江茗清眼中闪过一丝暗光,随即突然尖叫:“瑾年小心!”
她说着,手下用力,猛地将裴瑾年按倒在地。
突然,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自己也顺势往旁边一倒,发丝凌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瑾年!你没事吧!”
裴瑾年膝盖擦破了皮,疼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姨姨。。。。。。”
而没等他开口,江茗清已经看向沈若虞:“瑾年可是你的亲儿子,就算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能对他下此狠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