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顺慈原还平静的脸色在听到寒星的求救后,莫名的有些着急。
寒星不敢看周顺慈,但又不得不实话实说,便简明扼要。
“我,我家公子在燕春楼失手把,把沈家大公子沈泽玉给打伤了,那沈公子不但受了伤还吐了黑血。”
“虽然及时送去了医馆,但那大夫说沈公子是中了毒,他也无能为力,我家公子便让我来苏府寻。。。。。。”
“你说什么?”
周顺慈上前一把拽住寒星的衣服。
“燕春楼,花少游竟敢去燕春楼。”
苏蝉衣能看出周顺慈的伤心和愤怒,走下台阶,拉住她不停颤抖的手指,目光看向寒星,语气冷硬。
“因为什么,你家公子要与沈公子动手。”
寒星不敢说话,求救似的看向楚承玄。
上次他家公子只是应同僚邀请去教坊司喝酒,就被郡主带着人三进三出,把教坊司搅的天翻地覆,公子回家又被夫人打了一顿,跪了一夜的祠堂。
若这次的事儿让郡主知晓,也不知又会闹出多大的麻烦来,虽然公子去燕春楼是为了公事,但郡主。。。。。。。
楚承玄见寒星不说话,脸色阴沉厉斥道。
“说。”
寒星一激灵。
“因,因为沈公子为难花魁娘子,我家公子看不过去,便。。。。。。”
苏蝉衣一听,拉着周顺慈就往府里走。
“这事我帮不了,你另请高明吧。”
京城的勾栏分三等。
最上等的是教坊司,专供达官贵人玩乐的地方。
里面的妓人大部分是罪臣家属,还有一些邻国进贡来的。
那些妓人既会吟诗,又会侍候人,身上还没什么风尘之气,占一个雅字。
次等的是楼、院、阁。
那里的姑娘大都出身贫苦,姿色学问虽比不上教坊司里的,但关键是玩儿得开啊。
那小曲一唱,男人的骨头立时就酥三分,占一个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