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假的。假的……秦拾辰也把头转过去,望向白臻。白臻看不清墨镜底下他是什么神情。
白臻用一种掩饰着哀伤的语气,静静地说完:“刚才做梦,我又回到了当初爱他的那种感觉里,那种知道他出轨时的感觉又复现了……我……感觉好难受。”
依稀记得,上次用这种语气说话,还是她大学时演话剧的时候,同学说她表演风格挺收敛,人前故作坚强的感觉,叫人心疼。
“所以你出来约炮,不再相信男人了?”秦拾辰没什么情绪地问。
白臻重新目视前方,不再看他,逐渐将脸上的情绪淡去。纤长白皙的手指抬起,理了理前襟的第二粒纽扣。
很长时间过去,也并没有回答。
“以后再告诉你。”
直到白臻回想起刚才秦拾辰说的那句话,她便不怀好意地学着他说。
“你说什么?”今天秦拾辰就跟听力不好似的。
白臻抬手扯下旁边几粒成熟的葡萄,拨开深色的紫衣,把黏腻多汁的果肉放入唇舌间。
“我说……”不疾不徐吃完葡萄,白臻终于心不在焉道,“是挺甜的。”
……
走进灯光暖黄的拱形酒窖,秦拾辰摘下墨镜,别在自己的衬衣前。
白臻终于可以再次观察这位讨厌炮友的长相——比她记忆中还要好看。
他浓黑眉毛下面的眼睛露出来,眼窝深,眼瞳深邃,明亮有神。
秦拾辰有着白臻中意的混血感,俊美而阳刚,唇瓣丰润,下颌线条硬朗,带着点不明显的胡茬,年轻却很有男人味,五官精致,不像很多东亚美男子那样有着阴柔的秀气,这点很难得。
尤其是,他不笑的时候,眉眼间有种天然的凶厉,让人有压迫感。
“这里都产些什么酒?”悦耳的男低音在酒窖里响起。
“你是来看酒的吗?”
白臻脱下西装外套,坐到地毯中间的沙发上,翘起腿,媚眼如丝地看向秦拾辰,手指落在自己的衬衣领口,要脱不脱地捻弄,仿佛在邀约男人过来帮自己脱衣。
秦拾辰却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从衣袋里掏出避孕套,一边像开红酒那样优雅地拆开螺纹状避孕套,一边淡淡地道:“我想继续听你讲,你上学的时候怎么被初恋男同学强奸,讲硬了,我好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