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预感秦拾辰会说“我不准其他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再操你”之类的,而她自己也考虑过这个问题,答案是,秦拾辰虽然好,她还不至于为了秦拾辰放弃一整片森林。
没想到秦拾辰是一句:“我要你跟你的男朋友分手。”
哇喔。
这回轮到白臻沉默了。
秦拾辰起身穿裤子:“如果你不答应,那就算了。”
“你急什么。”
白臻撒娇地勾住秦拾辰的胳膊,“他哪里碍着你了?他一年跟我见不了几次,我剩下的时间还不够榨干你吗?”
秦拾辰看着她:“他是你的未婚夫,你们早晚要结婚的,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
“难道你不爱他吗?”秦拾辰竟然问。
做爱这么久以来,“爱”这种事情,似乎还是第一次从秦拾辰嘴里提出。
“……”
白臻凝视他几秒,伸手轻轻地挽住他的脖子,凑上前,柔情似水地吻他脸颊,然后在他耳畔说悄悄话般低语:“我跟他,在事业和家庭方面,彼此需要,你明白吗,嗯……婚姻跟爱情,有时候,是分开的。”
话落,她亲昵地吻了吻男人耳后的敏感地带,然后眉目含情地看向他,沉默一会儿,好像心里的爱意无法自控般,又主动亲吻他的嘴唇。
她已经不算委婉地在暗示,她对秦拾辰动了真情。
感情用事是一个人的弱点,而假装感情用事,是一个人的武器。
“你不是也说,你喜欢操别人的老婆吗……”
白臻低声继续灌着迷魂汤,手在秦拾辰身上色情地游走,听着男人的呼吸声被自己所影响,“他的鸡巴没有你这么粗长,干不到我的宫口,我的里面,你是第一个肏到的人,你也是唯一一个,内射我的人,因为,别人,我都不让他们射进去,包括我男朋友……”
这又是在撒谎。
秦拾辰的鸡巴的确粗长,但也不是唯一一个肏到她宫口的男人,更不是唯一一个无套内射她的人。
白臻装作脑子被男人肏傻了,满脑子只有鸡巴,说着煽情的傻话,仿佛对面前的男人有雏鸟情结之类的蠢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