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喜欢吗？”
他嗓子沙哑，不停追问。
“喜欢……”
“阿知，我也喜欢。”
陈其深的回答莫名其妙，林曼知没心思深想，只想赶紧结束，他太折磨人了。
要弄第四次时，林曼知忍不住了，真的把陈其深骂了顿。
结婚的前半年，林曼知还能装一装淑女，后来发现共处一室，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演端庄大方，直接暴露本性，随便陈其深怎么想，反正不能委屈自己。
林曼知洗澡还在哭，陈其深用手擦掉，动作温柔，惹得她哭得更凶。
等到哭够了，林曼知冷静下来，泡到水里，后知后觉有点丢人。
悄悄瞄一眼陈其深，他脸上没有表情，和平日里无二。
“洗好了。”林曼知待不下去，想要出去。
陈其深站起身，裹上浴袍，把林曼知扶好，替她穿好衣服。
回到床上，林曼知换上保守的睡衣，乖乖地躺好，不敢招惹陈其深。
陈其深微微蹙眉，“阿知。”
“怎么了？”林曼知翻身面对他，脸上的绯红未消退，让平日里高傲冷艳的她瞧起来有几分娇软可爱。
“你……”陈其深敛起眼底多余的情绪，烦了一个月的事情，还是没能说出口。
也，不敢说出口。
林曼知耐心差，翻身：“不说拉倒，我要睡了。”
“嗯。”
随后，屋内归于平静。
林曼知拉着被子心里嘀咕。
这男人到底要在床边站多久啊？走还是不走啊？
又过了十分钟，林曼知听到房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气得弹坐起来，扯到那，疼得呲牙咧嘴，脸色变白，扶住腰身稳住身形。
“狗男人！”
骂完不泄气，拿起旁边的枕头往门口狠狠砸，就连丢保龄球也没用过这么大的力气。
不巧，门从外面拧开，枕头直直砸在进门人的脸上。
吓得林曼知站起来，慌忙解释：“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其深头发被弄乱，看了眼地板下的枕头，又看了眼床上站着的女人，捡起，缓步走过去。
“温水。”
林曼知看着陈其深递过来的水，心生愧疚。
原来，他只是出门倒了杯热水。
“谢了。”林曼知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就算真的不好意思也不会表现出来，那过水喝一口，“有点烫。”
说着烫，她还是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