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楫一五一十把事情都给秦顾川说了。
听完秦顾川转了转笔，笑了声摇了摇头，对周楫说道：“别相信陈路的‘老实’。”
“我觉得陈先生看起来说的是真话。”周楫想了想，还是遵从本心对着秦顾川说道。
秦顾川抬头看了看周楫，看了看这位在原本剧情里只会说‘是的，秦总’‘好的，秦总’‘已经处理好了，秦总’的万能助理，感觉陈路这家伙‘收买人心’真的是一流水平。
明明原剧情里周楫和‘陈路’全程都没有什么私交才是。
但想想方启帜，秦顾川就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想这些人物设定崩坏的事情了。
“说真话也没用，有的时候事情又不是他能控制的。”短短几个月已经经历很多的秦顾川说道，就和主角是世界中心一样，主角也是事故中心。
秦顾川已经不想苏陈路身边都发生什么意外事情了。
说完秦顾川也不管周楫有没有理解这话里的意思，他把笔放下对着周楫伸了伸手。
难得没有理解自己家老板意思的万能助理周楫：“？”
“把饼干给我，然后你可以出去了。”秦顾川说道。
周楫：“。”
“好的，秦总。”周楫恭敬地献上小饼干。
今天老板还是该死的小气鬼，活该老板总是被陈路欺负。
在财务处做事的陈路不知道头顶上自己送的小饼干易主的事情，他老老实实地抓狂地写着支票。
其实支票这事情说起来并不复杂，就是不能出错，因为这些和金钱相关的东西是不允许出现任何涂改的，要求众多还只要稍微错一笔就要完全重来，对于新手来说，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
对老手来说其实也是。
陈路回想起秦顾川刚才在车上签支票那行云流水的姿态，突然就有一种莫名的钦佩了。
能一次性写好支票，中间都不带停顿的，都是大佬。
秦氏集团作为这个世界最大的国际级集团，每天在总部这里流转的金钱都是数以十亿计的，哪怕陈路这边负责写的支票只是集团支出的一个小头，大多数的金钱交易还是以转账的方式来完成，可即便是这样需要陈路书写的量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写完十几张支票后，陈路已经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对这种票据产生一种麻木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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