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面,石墨说,她从没正眼看过他,想来这男人心里有怨。
“他说的?”
“他没说。”
“那就是你猜的?”
“他画了好多画,都是我,但他没有给我看。”一个非美术生,废了那么多功夫画一个姑娘,只为自己收藏,除了变态,也就是深情难付了吧,“好像也没准备给我看”
“啊?”
“哎。”
潘羽织去接莱莱下早教,秦甦强撑一口斗志,把文件翻译完了。扒了一碗营养餐,消食的力气都没,就失去了意识。
梦很乱,像把高中的画面剪成了碎片
秦甦醒过来,迷瞪了好久。
石墨回来挺晚了,身上有酒气,见屋子没开灯,以为她睡了,蹑手蹑脚地取了睡衣。秦甦在黑暗里无声无息地看着,直到他转身看见床上点漆般亮着的眸子。
四目对视,噗嗤一笑。
“我吵醒你了吗?”
秦甦听他声儿就知道喝了不少。
“没有,醒了,但不想动。”
她托着肚子,猫进他怀里,“我约了明天去产检,你有空吗,都21周了。”
“好。”他说客厅角落堆着几个快递盒,你把包卖掉了吗?
“嗯,有几个背不上的包。”
“其实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了吗?那些包”
“我现在审美变了,2出头买些花花绿绿的包搭配衣服,现在喜欢经典款。用不上的包卖掉很正常,你瞎想什么呢。”
“哦”
秦甦听他呼吸沉重,酒气很浓,问他喝了多少?
他照旧说,不多,还清醒的。
她笑,“那你要不要听故事啊?”
他一手按了按太阳穴,另一手抚着她的卷曲,“什么故事?”
“下午潘羽织来家里帮我打包,说起了高中嘛,还挺有感触的,”她扣上他的手,转动他自行戴上的戒指,憋住笑,“你要不要听我说说我跟路易基的事情呀。”
她仰起脸蛋儿,笑眯眯地看着他。
石墨的动作僵了僵,“说什么?”
“你不用说什么呀,我说,你听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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