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应该沐浴的。
只是……
谁知道双福说:「王爷,宫里来人了。」
苻晔立即坐了起来,隔着屏风上晶莹剔透的美玉珊瑚珠光,有些紧张地问:「……谁?」
「来了两个太医。」
苻晔:「……」
他自然知道太医为什么会来。
他红了脸,过了一会才站起来,换了一身外袍,出去见了两位太医。
太医们看到他,很着急地说:「王爷没事吧,我等一听说要出宫来看王爷,都吓坏了!」
不过烛光下王爷面色红润,竟比前两天见还要漂亮,看起来气色很好的样子。
「我没事,你们回去告诉皇兄……我没那么娇弱。」
话说出来一想,不行,这话听起来好像可以叫苻煌更过分。
他脸色更红,吩咐金总管:「好生招待两位太医住下,明日一早再好好送回宫里去。」
不过太医奉旨而来,还是给他号了一下脉。
「王爷有点气火盛,心绪不定。得好好休息,平心静气啊。」
苻晔看他们在写信,就问:「这是……」
「陛下嘱咐我们,给王爷号完脉就要传信告知一声。」
「传旨内官就在外头候着呢。」
想到苻煌会知道他此刻心乱如麻,他的脸就烧透了。
青元宫中,秦内监伺候皇帝吃了晚膳,喝了药。
人逢喜事精神爽,皇帝今日进了不少。
「陛下,养生汤还没喝。」
「今日不喝那个了。」皇帝漱了口,说:「张如松的行军奏报到了么?」
秦内监立即将奏报从堆叠的奏摺里取出来。
皇帝就开始办公。
明明也不过几个时辰的事,怎么他觉得皇帝一整个眉目气质都变了许多。
果然这男子还是要经历些东西,才能有更快的成长呀。
如今陛下看起来真是更见英武气概了。
苻煌看完行军奏报,做了批覆,便叫秦内监立即着人送出宫。
只是他今夜是无法完全平复下来了。
他是第一次这样亲一个人。
终于知道为什么苻晔说,那种事很快乐。
他喜欢苻晔在他身下无法抵抗地颤抖。
他喜欢这种亲密,还有那种征服感带来的快乐,好像他能对他为所欲为。
这叫他从出王府到回到宫里,再到批阅奏摺的此刻,哪怕脑子里已经没有邪念,身体依旧维持着微弱的兴奋。
没多久太医从桓王府送了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