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性交？”我说，不确定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是一个你想操到天塌下来的人，”她说。“在被人鄙视了好几年之后，你想支配她来表明立场吗？”
“确实如此”，我说道，心想这正是我想要的，而且陈女士对我的了解程度再次令我印象深刻。
“你在意被拒绝吗？”
“我宁愿不这样做，”我说，“但如果我这样做了，我的情况也不会变得更糟。”
她又咬了一口精液三明治，然后说道：“你最需要的是自信。”
“我想我现在明白了，”我说。
“你和你的后宫里那些渴望鸡巴的荡妇们一起做这些事，”她说道，她那淫秽的嘴巴听起来很性感。
我以为答案是肯定的，直到她真的问了这个问题，我才不那么确定。“我想你是对的：我不知道，”我承认，感觉有些不安全感涌上心头。
奇怪的是，这是新的。
在啦啦队队员或运动员身边我从不感到不安全，因为内心深处我一直知道我在学业上比他们优秀，但现在我想和他们互动而不是忽视他们，我不想被他们拒绝。
我不想给他们的廉价优越感火上浇油。
因聪明而被欺负，或因不是肌肉发达的运动员而被嘲笑，我从未感到过困扰，但性方面的拒绝却让我担心……这是我长期以来避免被拒绝的众多原因之一。
我现在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全感，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女人被自信所吸引，说实话，自信本身就是一种春药，”她解释道。
“真的吗？”我问道，一边消化着她的话，一边思考这句话的意义。
我的大鸡巴肯定是让我突然与社区里的熟女们交好的原因之一，但我越来越嚣张跋扈也增强了我在她们心目中的强势地位，似乎让她们对我更加着迷……这对我的邻居荡妇迪克斯太太来说绝对是正确的。
“想想看，”她说，“高中女生会被运动员吸引。当然，有时运动员也长得好看，有时也很聪明，但女生主要被他们的自信所吸引。”
“我想是的，”我说，这有助于解释我一生中目睹的悲惨等级制度，而且这种情况在高中变得更加糟糕。
“只要你留心观察，就不可能猜到，”她摇着头说道，“这是人的本性。”
“人性？”我问道，听起来更像一只鹦鹉，而不是门萨候选人。
“对于一个天才来说，你真的不了解人，”她笑着说，然后又咬了一口精液三明治。
我指出：“我不喜欢人。”
“但你有能力成为一名天生的领导者，”她说。
“高中就不是这样。”我嘲笑道。
“也许，也许不是，”她耸了耸肩，“但你肯定可以创造比现在更大的影响。”
“我想，不断的蔑视和谴责是我的天性。”我耸了耸肩。
“那些人不会让你得到女人的青睐，”她说。
“如果你鄙视和谴责我，我不会理你，不管你的鸡巴有多大。但就像我们之前讨论过的，你尊重我，除了我让你像对待荡妇一样对待我的时候。即使在那些时候，我也不觉得你在评判我，你只是在帮助我发泄我的不满。但更重要的是，即使当你像现在这样表达你的弱点时，你在我身边也很自信，我喜欢这一点。”
“我很有信心，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啦啦队队员和其他受欢迎的女孩则不会拒绝我。”
“要对他们有魅力，”她建议道。
我开玩笑说：“我不确定这是否在我的技能范围之内。”
她笑着说：“凯维，这就是你的主要问题。”
“什么？”
“你缺乏安全感，”她指责我。
“我不是。”我赶紧辩解道，并坐到了她身边。
“对不起，亲爱的，”她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说道，“在你妈妈和我以及其他荡妇面前你不是这样的，但和外人在一起，你就是这样的。”
“如何？”
她说：“你用讽刺和高傲的态度来隐藏你的不安全感和自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