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之间,会有什么关系吗?
景引鹤其实调查过秦礼,首先这个姓氏就不常见,全国有204个男性叫秦礼,再按照年龄上来计算。
大概也就有不到50人左右。
按理说是很好调查的,可是,查来查去,最后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对上号。
景引鹤觉得,裴承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要不是他家棠棠想要了解当年的真相,他才不会对他这么客气呢!
景引鹤迈步朝着病床边走去,而后,用纸巾包裹着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玻璃碎片。
裴承一看到他这举动,就吓得半死。
他朝着裴允棠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只可惜,裴允棠看向他的视线,更冷。
她双手覆在已经开始显怀的肚子上,目光波澜不惊的望着他。
「这样吧,我们可以做个交换,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我告诉你两个秘密!」
嗯?
听到裴允棠的这话,裴承微怔了好片刻。
什么意思?
「跟我有关?」
裴允棠点了点头,「对,而且是对你很重要的两个秘密!」
裴承恍惚了一下,不停头脑风暴,想着他身上还能有什么秘密,好像也没有啊。
就在他晃神的瞬间,景引鹤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手中的玻璃碎片泛着寒冷的光芒,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我已经没了耐心,你若不说,那就永远都不要说了。」
裴承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要死了。
没想到景引鹤只是拿着碎片在他的脖颈间,不停的试探着,「你放心,我下手又快又准,保证你以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不说,那就彻底变成哑巴吧!
不等裴承反应过来,景引鹤一手薅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捏着玻璃碎片就要朝他的脖颈狠狠刺去。
吓得裴承紧紧闭着眼睛,鬼哭狼嚎般的发出一声喊叫,「我说,我说!」
玻璃锋利的碎片尖尖抵在他的脖颈处,刺破了一点,流出了几滴鲜血,他要是再开口晚几秒,现在就该进抢救室了。
景引鹤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意的将染血的玻璃碎片丢进了垃圾桶里。
裴承伸手摸了一把脖子,看到指腹上的鲜血时,吓得大脑都有些不会转动了。
其实刚刚,裴允棠的心也跟着狠狠揪了起来。
生怕裴承真的会咬死不肯说,倒不是担心他,而是担心景引鹤万一下手没个轻重,真杀了他。
因此杀人沾染上人命因果,说实话,不值当。
裴承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秦礼是京都秦家的,至于是嫡系还是旁支,我不清楚,或许他连这个名字都是杜撰出来的。」
「我只知道,他是因为某些事情离家出走,到深城的时候,已经身无分文,进裴氏制药厂应聘研发人员。」
裴允棠以为,自己在听到这些的时候,会很激动,会受不了。
可当裴承真的开始讲述那段过往,她的内心反而很是平静,仿佛是个局外人,安静的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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