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呼吸急促,眼眶包着泪花,不停的点头。
长辈们说遇到神经病一定要顺着她,二嫂努力平复情绪。
卿月看到二嫂脸上泪痕,给她擦了擦,「哭啥,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她还想对她做什么吗?
二嫂吓的退了好几步,她的喊声还是引来了刘菊芳。
刘菊芳一来就看到揪着自己衣领的老二媳妇,害怕的站在一边,脸上挂着泪痕,嘴巴一圈有黑黑的东西。
再一看卿月,衣服有点皱巴,嘴巴也有一点黑黑的。
作为过来人,刘菊芳有什么不懂,再一想到卿月没事确实更喜欢找老二媳妇,她举起手里的锅铲就要大义灭亲。
「天杀的!那是你二嫂,你们两个都是女的,不可能。」
二嫂一听,这不误会了嘛,她拉住刘菊芳举锅铲的手,「妈,误会误会。」
卿月心直口快又缺根筋,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在她的世界这已经很常见了。
一句话让空气都凝固,二哥从刘菊芳说话的时候就在了,听到卿月的问题,他是崩溃的,「卿月!你是想毁了这个家吗?」
晚上,卿月免不了一顿男女混合双打,但她滑不溜秋,以老两口差点误伤友军结束了战斗。
不过误会倒是解开了,至于她说的什么老先生给的药丸子,自然就当她在放屁,压根不信。
次日,卿月要收拾东西回学校,原主年龄十八一枝花,卿家穷,但不重男轻女。
原主想读,他们还是咬紧牙关供她读书,原主成绩也还看得过去。
「还剩两个鸡蛋,一个你带去学校,一个就留给强强了。」
刘菊芳把鸡蛋塞到卿月包里。
「妈,我不用,都留给强强。」卿月拿出来又塞了回去,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菊芳看着她潇洒的背影,总有一种家有吾女初成长的感觉。
卿月坐在拖拉机上面,轰鸣声大到说话都要靠吼。
70年代交通很不方便,有单杠自行车都算是有钱人了。
原主读书每周五回去,周天回镇上,有顺路的乡亲她就搭个顺风车,给点吃的就行。
今天卿月走的比较早,这趟车上有几名她的同学。
她们都嫌弃的坐在另外一边,怕被卿月倒霉体质传染了。
这么吵都还能聊天,卿月也是八卦的竖起耳朵。
「快要高考了,你志愿填的哪所大学?」
「我不行,我家人叫我去厂里,帮衬一下家里。」
「啊?你成绩还挺好的,那岂不是可惜了。」
好像是要高考了诶,原主是没考上填志愿的学校,就没有读书了。
70年代的大学是先填志愿再考试,没考上就是没考上了,
女主的分数刚好到她填志愿大学的及格线。
这次的任务是要一直陪着男主。
女主的系统后面会升一次级,那时候会出个探宝功能,他们利用这个功能去掘人家坟。
很好,等他们挖出来坐实这个罪名,她就是那个黄雀,直接一个举报,东西上交国家。最好能搞个无期徒刑,她再考个监狱长去看守他,卿月心里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