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角度看去,我已能想象出娘亲那最娇嫩的禁地正完全暴露在秦诈面前的画面。
秦诈的剪影在窗纸上保持静止片刻,显然是在欣赏那绝美的风景。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脸上贪婪的表情。
突然,秦诈头部剪影猛地向下一压,显然是将嘴唇复上了那处隐秘花园。
娘亲的剪影在那一瞬间剧烈颤抖,臀部微微下沉,却又被秦诈的双手牢牢托住,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情景,简直如同凌迟般一寸寸剐着我的心——秦诈头部剪影在娘亲腿心处前后摆动,时而左右挪移,时而上下起伏,显然是在用舌尖品尝着蜜源。
而娘亲的剪影则不断颤抖,臀部时而下沉,时而高抬,更令我痛不欲生的是,这样的亵渎竟然持续了足足半炷香时间!
在这漫长的煎熬中,娘亲的姿势几经变化——先是双腿微微分得更开,然后是上身缓缓下沉,最后竟是臀部主动上抬,似乎是想让那作恶的舌头深入……
当我以为这折磨终于要结束时,秦诈脑袋微微后退,双手则抬起,似乎是在抚摸那娇嫩的花唇。
随后,头部再次靠近,但这次动作明显变了——竟然张口咬住了什么东西!
我看到这畜生的剪影缓缓向下拉扯,手指配合,一条闪着银光的细带从娘亲娘亲最私密处的花谷剥离下来,这畜生竟然将它叼在齿间,得意洋洋地朝窗外抛去,如同狼王炫耀征服战利品!
我的神识立刻锁定在这个物件上,顿觉心口好像被人扎了一刀——
苍天啊!
那竟是一条极为情色的丁字裤形状银白丝带!
前端是个精致的倒三角形,宽约三寸,却薄如蝉翼,几乎透明。
正中镂空织就了一枚硕大的满月图案,周围环绕着十二颗繁星,组成了太虚剑宗最高深的“月轮归元”大阵,其形状与位置,恰好紧贴雌性最敏感的阴蒂位置,时刻刺激着那颗饥渴肉珠。
银带表面平滑油亮,却覆盖着一层半干半湿的粘稠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而当我神识转向它的内侧时,更是惊骇得几乎昏厥——原本应该洁白如雪的内侧,此刻竟是湿滑不堪,尤其中央区域已泡得完全变形,几乎能滴出水来,透明得能看清每一条淫糜的褶皱!
透过这爱液浸透的痕迹,我竟能一丝不差地辨认出倒三角区域内侧的龌龊构造——它显然是为严丝合缝地贴合娘亲那肥嫩牝户而精心打造。
纤薄如蝉翼的质地暴露出包裹其中的每一寸淫肉形态,圆润的小球状凸起,每当娘亲迈步时,这小球便会随着步伐摇摆,不停挤压那颗充血肿胀的淫核,激发出阵阵酥麻;中央的凹陷形状竟与娘亲的蜜缝一模一样,甚至连那道细长的肉缝都被精确地镌刻其上,完美契合那常年饥渴的肥美淫沟,保证连一丝丝春水都不会落入其它地方;端则故意收窄成一条不足指宽的细绳,卡入臀缝深处,每走一步就会磨蹭那紧闭的菊门。
这银带由前至后,以最能激发雌性淫欲的曲线缓缓延伸。
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象着,我那仙子娘亲日常举止时,这淫带必定随着她轻移而摩擦那熟透的成熟美肉——无论是前端按压阴蒂,还是后段磨蹭菊穴,都会令这具寡妇骚肉时刻处于发情却无法高潮的淫靡边缘……
更让我下体燥热的是,这银带上布满了娘亲十余年的淫液痕迹——前端倒三角中央的满月图案已被磨得凹陷变形,俨然是多年来淫核摩擦所致;细带最窄处的银丝早已被淫液侵蚀变色,呈现出一种令人口干舌燥的骚红,且呈现出明显的皱褶状,显然是被娘亲的花唇紧紧吸附而变形;最令人血脉偾张的是倒三角前沿边缘那些深深的齿痕——不仅有咬痕,更有明显的吮吸痕迹和舌头舔舐的光滑区域,俨然是娘亲在寡居漫漫长夜无人解痒时,将它取下塞入口中用舌头和牙齿亵玩,甚至可能一边自渎一边嗅吸着自己的雌臭气息,靠着阴自的滋味和淫带上残留的父亲阳气勉强缓解体内难耐的春潮……
银带两端各缀着一对巧夺天工的月牙形禁欲锁,每一枚锁扣表面刻下“玄月为证,阴阳相守”八字真言,那流转笔锋无疑是出自家父之手。
这可是太虚剑宗最高贵的贞操印记,唯有以身相许的道侣才能赐予彼此的道家双修信物。
父亲当年以双修大典前夕,采集千年寒髓玉浆为原料,加入自身三滴精元,七缕神魂,苦修九九八十一日才铸成此物。
我曾暗中查阅禁忌玉简,此银带不仅护佑娘亲贞洁,更会将她花径牢牢锁住,使其常年处于『焖』状,只在夫君采补时才能得到高潮——意味着娘亲的牝穴永远只为一根肉棒而湿润绽放。
道家双修有不传之秘:“仙侣缔约,男施阳封,女戴银锁。”自古以来,凡是被赐予如此信物的女修,必须在万人瞩目的双修坛上当众锁上,象征将自己的肉壶永远献给夫君一人。
我曾偷窥父亲的私密记载,娘亲当年初次佩戴银带时,整整三日三夜淫水横流,银带深深勒进肉缝,甚至榨出春水足足三升,可见其束缚之紧,刺激之强。
娘亲即使在父亲坐化十年后,仍不敢有片刻离身,怕被人发现那早已熟透的骚穴。
每逢月圆之夜,银带会自动收紧震动,仿佛父亲的手指在挑逗蜜豆,令娘亲既能回味被夫君操弄的销魂滋味,又能保持贞洁体面。
然而此刻,那象征纯贞与夫妻情趣的神圣信物,竟被秦诈这头下贱公畜破解了只有父亲阳精才能启动的封印机关,更恶心至极地将银带叼在嘴里,最让我魂不守舍的是,我清晰看到银带那两个锁扣之间此时居然连接着一缕晶莹粘稠的淫丝,既有那畜生的腥臭口水,更混合着娘亲新鲜分泌的骚汁——这无疑证明那银带方才被取下时,娘亲早已淫水泛滥成灾!
父亲精心打造的贞操锁,如今竟成了刺激娘亲发情的春药道具,让她对一个自己儿子的仇敌张开了那肥厚熟透的淫贝,露出深处那张渴望吞吃肉棒的淫靡小嘴!
我强忍着随时要杀人的冲动,咬着牙红着眼继续看下去。
窗纸上,娘亲的剪影在银带被取下后,娇躯明显打了个冷战,一头漆黑如瀑的三千青丝瞬间散乱开来,我只能透过那层薄如蝉翼的窗纸,看到她那具在屋内不断起伏摇晃的雪白肉体,那具我从小仰望敬畏的仙体,此刻却如同案板上待宰的牝畜般任人摆布!
娘亲虽然身为太虚剑宗宗主夫人,拥有冰清玉洁的外表,但她的肉体构造却绝非寻常女修那般骨感瘦弱,而是呈现出一种熟透蜜桃般的丰腴淫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