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的后脑枕着一半枕头,她想起身,又?被秦景曜压了?回去。
「你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身下的女孩踢着被子,她被迫仰着脑袋,嘴里不依不饶地警告。
慕晚的双腿被人分开,穿着西服裤的一条腿挤进来,钳住了?她乱动的双手双脚。
宛如?被曝晒的一条鱼,离去海岸太久,只能张大了?唇,竭尽全力也无法抵抗。
秦景曜慢条斯理?地解外衣的扣子,修长的手指拎着衣服然后丢在床上,衬衫透着淡光,勾勒出绷紧的肌肉线条。
「你能上他?的床,就是不愿意跟我睡。」
秦景曜单手捏住慕晚的下巴,让女孩与自己对视,神色冷漠地命令,「看着我。」
慕晚不屈服,她的手扳不开秦景曜的手,即使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被人否决,眼神里却?依旧满是倔强。
他?让她跟人分手,结果倒好?,再来晚来一步,他?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慕晚上床和李明朗睡了?。
「我等了?那么久,你就这样对我。」
慕晚抬着头,秦景曜自上而下的视线,像是锋利的刀,刮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肉,不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
「慕晚,你从来都不记教训。」
秦景曜的手移向慕晚的胸口,轻而易举,扯开了?白棉的单衣,扣子飞起掉在地板上。
仿佛是被抛起来的硬币,嗡嗡的转着,付之一炬般定住了?正反与输赢。
布料被扯撕开,裂帛声响,凉风从胸口灌进下腹。
慕晚剧烈地呼吸,她哭着,「秦景曜,你不得好?死。」
泪水滚烫地滴,精致的下颌,泛着幽香的发丝。
秦景曜的一只手勾着碎掉的领口,低头吻在哆嗦的锁骨处,淡红的吻痕很快被更靡丽的艳色覆盖。
西服料子在白色的床单里摺叠揉乱,慕晚赤裸裸的脚踩着秦景曜的腿,布料稍微粗糙的质感磨砺着脚底。
呼吸交缠,夜色迷离,忽略被抵在床头的手,他?们真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人。
慕晚「疯子」「混蛋」来回地骂,那高挺地鼻梁此时磨着她的颈窝,薄唇呼出的热气夹带喘息,舔着亲着。
忽然,秦景曜像是玩够了?,他?咬住了?身下女孩软润的肩头,死死咬住了?猎物,致力于将她咬碎嚼进肚子里。
慕晚终于憋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腰间?顶上来的金属皮扣坚硬得让人不适,肩膀的衣服被褪到手肘。
这个位置最适合让他?咬住。
慕晚感受到肩膀的疼,绵长而细密的疼,她哭咽着说?:「别咬了?。」
闻言,秦景曜松了?口,皮肤和唇瓣分离,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晶莹剔透,长长不绝。
柔和的肌肤,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大片大片的,密不透风的吻痕,被咬得极深的咬印,依稀渗出了?青紫。
慕晚似乎都能闻鲜血的刺激味道,来自于她自己的味道。
流下的泪水干涸,心也是干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