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曜尝了尝,把那块缺口变得更大了,「有什么区别?」
风吹着慕晚的刘海,她被?甜筒凉得打了个寒颤,「当时是张新觉的小妹妹要吃,他就给我和吴梦月都买了,上面只有一层巧克力脆皮。」
张新觉是她的高中?同学,秦景曜低头看,甜筒的奶油融化了,他果然还是不习惯吃这种凉飕飕的东西。
只要说到别的男生,秦景曜就不痛快,慕晚自然也?没想让他痛快。
慕晚歪着头,在秦景曜面前站定,「难受了?」
她的笑容很无辜,笑里藏刀。
秦景曜把甜筒举在手里,他一口一口地将奶油吃掉,把垃圾扔进了垃圾桶。
「为什么要难受,你只把他当成攻击我的工具,我现在可好受多了。」
慕晚不舒服了就要报复回来?,可是想要折磨秦景曜不是那么容易的。
慕晚呵了一声,接着吃自己的冰淇淋,她有种预感,自己迟早会像他手里的冰淇淋一样被?完完全全地吃掉。
回到和苑,甜筒也?吃完了。
前几天?在找实习工作都没把礼物送出去,慕晚在行李箱里找到了针线盒子。
绣秦景曜的全名实在是个挑战,慕晚一度想要放弃,打算就绣个「秦四」,到最后还是咬着牙绣出来?了。
怎么样也?不能让人看低了她的手艺。
慕晚把帕子叠得四四方方,秦景曜在洗浴间?里洗澡,她把帕子放在枕头上。
吃过冰淇淋之后似乎是有点不舒服了,慕晚打开手机看日期,按理?说来?月经的日子得在几天?后。
秦景曜的头发?湿着,他擦了擦头发?,头上顶着个白色毛巾,在枕头上捡起?自己的生日礼物。
精美娟秀的三个字,纯黑的线,用的布料也?好,一针一线刺得紧密。
慕晚抱着个电脑坐在床上,眼睛盯着屏幕在写稿子。
秦景曜对着她说:「还有。」
哪里知道秦景曜又在犯什么病,慕晚合上电脑,「还有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最烦做到一半被?打断了,本来?思路就不够清晰,今天?晚上是写不完了。
「送生日礼物不说生日快乐,慕晚谁让你这么跟我讲话的。」秦景曜擦干发?尖滴下去的水,脾气越来?越差,以?后可怎么办。
慕晚自知理?亏,敷衍了一句,「生日快乐。」
这还差不多,慕晚估计还要写一会儿,秦景曜就躺在床上搜她说的什么《情人》。
加上作者的名字搜到了原剧本,他把剧本简单地看了一遍。
枯燥单调的婚姻生活,夫妻两人通过扮演情妇和情夫,精神出轨成为了他们的发?泄口。
秦景曜看了半天?,大学生就是经常喜欢搞这种标新立异的东西,其实也?挺正常的,看个话剧而已?。
「为什么要看精神出轨?」
最终,他还是按捺不住。
为什么,正好轮到那部剧演的时候慕晚有时间?,抢到了票就理?所当然地去看了呗。
慕晚把电脑放下去,她疼得抱住了枕头。
秦景曜想了半晌,才蹦出了这么一句,「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