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四年前更加美丽，也更加遥远。
那份清冷，那份高高在上，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距离感。
她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记忆中那个爱笑爱闹的女孩，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尝试着往前挤，想要离她近一些，却被周围弟子敬畏的目光和无形的屏障阻隔。
结束，萧轻雪在几位内门弟子的簇拥下，飘然离去，自始至终，没有朝林沐雨的方向看上一眼。
或许，她根本不记得他了，或许，在外门弟子这数千蝼蚁中，他根本不配让她投下目光。
林沐雨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既有见到女神的激动，又有无法言喻的失落和……一丝不安。
他总觉得，那份极致的清冷之下，隐藏着什么他无法理解的东西。
夜幕降临，青云宗深处，一座被重重禁制笼罩的幽静宫殿内。
这里是清玄道长的静修之所。
清玄道长，便是四年前带走萧轻雪的那位“仙人”，亦是青云宗的实权长老之一。
他看上去约莫四十余岁年纪，面容普通，气质平和，若非那一身深不可测的修为，扔在人堆里也毫不起眼。
此刻，他正盘膝坐在蒲团上，面前的丹炉紫气氤氲。
宫殿的门无声地滑开，萧轻雪走了进来。
褪去了白日里那身象征纯洁的白衣，她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玲珑有致的娇躯在轻纱下若隐若现。
她脸上那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
她走到清玄道长面前，熟练地跪下，解开自己的腰带，那件碍事的纱裙便滑落在地，露出了内里不着寸缕的完美胴体。
十六岁的少女，身体已经完全长开，双乳饱满挺翘，顶端的两点嫣红乳头微微颤抖着。
纤细的腰肢下，是浑圆挺翘的臀瓣，以及那片神秘幽静的、覆盖着稀疏黑色绒毛的三角地带。
“师父。”她的声音低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清玄道长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平淡地扫过她赤裸的身体，就像在看一件物品，一件……工具。
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淫邪，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审视。
“今天的进度如何？”他问道，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师父，今日引导灵气运转周天，已触摸到金丹壁障。”萧轻雪低着头回答，不敢看他的眼睛。
“嗯，不错。”清玄道长点了点头，“天生媚骨，玄阴之体，果然是上佳的炉鼎。这几年为师耗费在你身上的资源，总算没有白费。”
他的话语像冰冷的针，刺入萧轻雪的心底。
炉鼎，这才是她真正的身份。
所谓的天赋，所谓的仙缘，不过是她这具身体适合作为采补工具的代名词。
从十三岁那年，懵懵懂懂地被带到这里，第一次被这个名义上的“师父”压在身下，强行破开身体，夺走元阴开始，她就明白了。
反抗？
她尝试过。
先天境界的修为，在金丹期的清玄道长面前，如同婴儿般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