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人打了几下,没流血不碍事的。」冷明珠看了几眼有想起给她变装的妇人说少与人对视,说着又低了低头,道:「我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不是我的。」
萧策皱着眉:「那你也不换了件衣服再来。」
冷明珠帮他揉手臂的动作一顿,慢慢说:「是我心急了。」
「心急什么?」萧策闻言一笑,抬了抬自己的手臂让冷明珠抬起头来。
「没有急什么。」冷明珠看着他,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便是一下擂台觉得应该让萧策先知道这个消息,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无用之人。心急火燎地往回走,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离萧策的房门只有几步了。
如今听他这样一问,冷明珠想了一想,照实说:「只是觉得应该让庄主早点知道这个消息。」
萧策应了一声,默了一会又问:「最后剩下哪些人。」
「逍遥门的陶飞光,沧浪涯的余水,凤秀阁的朱玉兰,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游侠。」冷明珠道。
沧浪涯和凤秀阁也算是江湖上的一流门派,一个以刀法出名一个以软鞭制胜,凤秀阁倒更奇特一些,兴许是掌门是女子的缘故,里面的女弟子是占大多数的。
只是两个弟子萧策却了解得不多,他又问:「余水和朱玉兰的功夫怎么样?」
冷明珠沉默了一会没把脸和名字对上,只得尴尬说:「没有注意。」
萧策歪了歪头看她,突然笑了一声说:「冷明珠,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知道?」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冷明珠连忙解释,她结结巴巴说:「只是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比……陶飞光厉害。」
萧策一脸了然,这个冷明珠虽然平时呆的像只狍子,脑子也不好使。但是居然还有点傲气。
「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别到时候阴沟里翻船,没地方哭。」
冷明珠干巴巴说了句知道了,耳根浮起一轮红。
。。。
擂台赛只有一日,后面两日倒是让江湖人自由挑战的时间。萧策叫冷明珠就待在院子里好好练习,别跑出去抛头露面,引些麻烦来。
冷明珠一一应了。
「老太太和纨曲呢?」
冷明珠一愣:「应该还在那边吧,我来得急没注意。」
「你倒是真的心急。」萧策手肘还是酸麻便往旁边挥了一下,谁知药酒的塞子冷明珠似乎没有盖紧,里面的东西一下泼了出来。
药酒的气味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盖过了旁边薰香味道。
萧策的袖子上湿了一块,他皱着眉凑过去闻了一下辛辣味道直冲脑门,顿时被这个刺鼻的味道一下害的脸都皱了。
「你怎么都不把塞子塞紧!」萧策瞪着冷明珠吼了一句。
冷明珠道:「我也没想到你会碰倒……」
袖子上的药酒味道刺鼻,连着里面的白衣袖子也被泼在上面的药酒染成了黄色。萧策看着袖子上墨点和药酒融在一起,恨不得直接把这件衣服扔了去。
他看了眼正拿着书桌上的干布擦药酒的冷明珠,心念一动。
「冷明珠,这件衣服是你弄脏的,你得给我洗干净。」
萧策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得自己亲手洗,不要想要别人帮你的忙。」
第10章
纨曲回来的时候便见着冷明珠卷着袖子蹲在院中搓衣服,疑惑着上去问了两句,还未等她回答,便听见萧策在房中唤自己。
等她进了房,便皱着眉道:「怎么窗户开着?」走过去将窗子关上,又觉得这房中一股子药油的味道,。
「冷明珠刚刚在这房里上药了?她哪里伤着了?」纨曲问。
萧策道没有,是自己刚刚上了药。
「不过是手磕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只是她笨手笨脚把药油弄倒了,搞得屋子里一股子味道。」萧策道。
纨曲笑道:「刚刚台上她一手剑法也算得上出神入化,倒是看不出来哪里笨手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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