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夜无量双目圆睁，眼中满是愤怒，胸口处的剧痛，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记名弟子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不让你检查，你指责我。”
“让你检查，你又不乐意。”
张缘摊开双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仿佛在面对无理取闹的孩童。
“我说检查，不是让你打我！”
夜无量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这么说来，你是想让我不阻止你吃掉心脏，堕入魔道咯？”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癖好。”
张缘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你！你！你！”
夜无量被气得脸色通红，身体微微颤抖，却又对张缘毫无办法。
只能用那仿佛能吃人一般的眼神，狠狠地盯着他。
张缘却一脸淡然，仿佛夜无量的愤怒，与他毫无关系。
既然这小子想搞事，他奉陪到底。
他之前只是懒得理会，并不代表他怕事，更不虚对方。
什么老爷爷不老爷爷的，不过是一缕苟延残喘的残魂罢了。
得罪了他，照样弄死。
梦纤萦和三位执事面面相觑，他们对两人之间的恩怨，一无所知。
不过，刚才的验证已经表明，这赤血心貌似不是假的。
顿时，四人看向张缘，眼神中的怀疑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欣赏。
“一个蕴血境，竟然能丝毫不受赤心的影响，保持神智清醒。”
“你是怎么办到的？”
梦纤萦不禁开口问道。
眼中满是好奇与探究。
‘难道我拥有太阴帝僵体的事情，也要告诉你们？’
‘还是说，告诉你们，我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天才。’
张缘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他仰头望向簌簌作响、不断飘落的树叶，眼睛微微眯起。
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在回忆着什么，面色淡然自若。
半晌，他缓缓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