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一滴猩红的血液，滴落在地。
而后，把泥土浸染成红。
张缘脸色淡然，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看向那古铜色的肌肤。
只见其，正存在五条抓痕。
几滴鲜血，缓缓流出。
那锋锐的利爪，第一次成功破开了张缘的肉身防御，让其真正受伤。
当然，这伤势并不严重。
就如同普通人，不小心被小猫抓了一下，只是皮肤被撕开些许。
但最终，还是受伤了。
“被破开了吗？”
张缘低声喃喃自语道：
“仅仅光凭着肉身，很难抵抗凝相境的武技，而毫无伤。”
“看来这具肉身的强度，比普通的凝相境后期，强上许多。”
“但距离真正的灵相境，并没有达到，还是存在一些差距。”
张缘心中自然有了答案。
想要真正做到，能比肩灵相境强者，恐怕得突破凝相境。
不仅如此，而且横练突破第六层才行，不然挡不住武技威力。
“做到了！”
“我做到了！”
“我伤到他了！”
白羽在心中怒吼咆哮。
眼神中，绽放着炙热光芒。
好似，取得了天大的胜利。
那荣耀的光芒，正洒落身上。
“别高兴太早。”
“战斗还没结束呢。”
看着那散着，喜悦光芒的白羽，张缘不由地开口提醒。
心中，真的有些无语。
这么高兴干什么？
很值得骄傲吗？
又不是已经打败了他，而是只是擦破了点的皮而已，就欣喜若狂。
这心态，未免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