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难道替身使者这么快就追过来了?”乔瑟夫放下手中的菜单,站了起来。
阿布德尔按住了乔瑟夫:“我去看一下,乔斯达先生。”
“也好,有什么事情直接叫我们就好。”
阿布德尔点了点头,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没有所谓的替身使者,只有波鲁那雷夫在崩溃的和印度侍者交谈,但是两个人因为语言不通,显然交流的效率十分低下。
“怎么了,波鲁那雷夫?”
“阿布德尔!为什么啊!”波鲁那雷夫显然崩溃了,“为什么厕所里会有猪头啊日…”
“咳,侍者说是因为这种冲水马桶在印度不常见,所以设计者把地板的高度和猪圈的相对高度设计矮了,猪肚子饿了,就会把头伸出来…”说到最后,阿布德尔都说不下去了。
“就是说,猪吃的是。”波鲁那雷夫咽了一下口水。
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
“所以他为什么把这个棍子给我?”
阿布德尔把问题翻译给侍者,侍者了然。拿起棍子走向马桶,直接把猪头捅了下去。
啊???手动挡么!
“应该不用我翻译了吧?波鲁那雷夫。”
“不、不用了。”
浪漫的法国男人在印度受到了巨大的文化冲击,整个人的灵魂还在震耳的猪叫中震荡着。
“那我就先走了,你可以自己上厕所吧?”
“哈哈哈当然…当然…”还在嘴硬呢,波鲁那雷夫,“不,别把门关上,留我自己一个人啊!”
“总之,就是这样。”阿布德尔简单的复述了一下刚才的对话。
……
好了,现在沉默的变成了整个餐桌上的人。
“我还是可以到了酒店再上厕所的。”花京院发表感言。
“我同意花京院的观点。”承太郎点点头。
柳微笑了一下,不多言语。
饭菜被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好一桌大型的玛莎拉开会。
“话说,波鲁纳耶夫这个厕所是不是上的太久了?”乔瑟夫有些奇怪。
砰!洗手间的门被撞开了。
“替身出现了!”银发男人从厕所跑了出来,“可恶,究竟在哪里?那个混蛋…双手都是右手的家伙!”
那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他的表情那么抽搐,扫视了一圈在做的客人,都没有找到他期盼已久的敌人,波鲁那雷夫直接冲出餐厅。
乔瑟夫一行人追了出来。
“怎么了?波鲁那雷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