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坏孩子。
柳目送着几个人坐上赛斯纳,消失在空中。一下子变成一个人,忽然有些说不上来的寂寞,原来和大家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时候这么珍贵啊…话说,刚才驾驶飞机的是不是乔瑟夫先生?应该不会出问题吧,大概。
“真好啊,那个孩子应该能得到救治了。”抱着孩子来的妇女松了口气。
旁边的村长一脸惊讶:“嗯?他不是你的孩子么?”
“不是啦,是我从井边捡来的,”妇人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就晕乎乎的,觉得一定要把他送上飞机呢。”
后面的对话她没有仔细听,只当做是村民间普通的闲聊。
第二天中午,spw的飞机如约而至。
“呦!好久不见,柳小姐。”高大的埃及占卜师从飞机中走了出来,站在她面前。
“好久不见,阿布德尔先生。”
“上飞机吧,剩下的事情飞机上聊。”
“好,您不在的时候队里都快乱了套了,呵呵…”
阿布德尔恢复的比想象中更迅速,整个人的气色也十分红润。
“看到您身体无恙我就放心了。”柳又检查了一下阿布德尔的伤口,确认没有大碍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当时多亏了柳小姐你们包扎的及时,要不然可能真的要止步在印度了。”
“波鲁那雷夫现在还以为您已经安息了,我真好奇他见到您的样子。”
“啧啧啧,”他摇了摇手指,“让他直接认出我未免太没意思。”
嗯?是她的错觉吗,总觉得阿布德尔先生性格变得活泼了不少。
“那我们要?”
阿布德尔把自己的计划说给柳。
“所以,您要扮演您的父亲,让波鲁那雷夫痛哭流涕来向您赎罪?”
“Yes,yes~”
坏了,队里唯一靠谱的成年人也性格突变了。可是听起来似乎很好玩诶。
“请务必让我帮您,阿布德尔先生。”女人唾弃了一下自己后毫无负担的加入了整蛊波鲁那雷夫的阵营。
两个人眼神达成共识后哈哈大笑。
“话说回来,您不在的时候真的发生了很多呢,”飞机在高空的云层中穿梭,柳看向窗外,挑了几件旅途中发生的事件跟占卜师讲了起来,“而且,您预言的没错,我确实又一次杀死了乔治,真是精准到可怕的占卜。”
“请节哀。”
“不,已经没有关系了。”她转过头来,微笑着宽慰阿布德尔,“乔治昨天晚上又来到了我的梦里,他和我说是最后一次,我知道,这次确实是最后一次了。”
“他和您说了什么?”
柳认真想了想,把最后的祝福复述了一遍。
“您的替身能力有变化么?”阿布德尔猜测。
“我不清楚,”柳放出自己的替身,“一年前我就觉得她在哪里有些变化。但是今早醒来这种感觉特别明显,建议我下飞机后拿您做个实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