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根手指开始在她的小穴上快速颤动。
她的欲望发展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她扭动着,挣扎着。
然后她高潮了,呻吟着,呼喊着,她的阴部不断抽搐着。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她感到羞愧和懊恼,后悔自己会一次又一次地遭受这样的对待。
安德森先生可能是她的主人,但康苏埃拉会是她的女主人。
康苏埃拉让她冷静下来。
她的身体在几次余震中颤抖着。
然后康苏埃拉命令她站起来。
她站了起来,脚步不稳。
康苏埃拉检查了她的妆容,确保没有被弄乱。
她把她带到楼梯边的客厅,让她跪下。
她走了一会儿,回来时拿着一条皮带,上面有一个黑色的鸡巴状尖头。
“安德森先生的鸡巴模型,”康苏埃拉一边向她展示一边告诉她。
当鸡巴滑进去时,露丝悲伤地张开了嘴。
康苏埃拉小心翼翼地不弄脏她涂了口红的嘴唇。
叉子很粗,几乎延伸到她的嘴后面。
康苏埃拉在后面收紧了叉子,叉子也插得更深了。
客厅的角落里有一座优雅的落地钟。
它显示时间是5:25。
露丝惊慌失措,想到她有义务向FAB报到。
康苏埃拉一定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因为她从安德森先生放的边桌上拿了拇指器按在她身后的拇指上。
它发出了三声哔哔声。
她打开了安装在楼梯对面的笼子。
露丝顺从地爬了进去。
笼子很窄,所以她不能左右移动,但足够高,可以跪在里面的软垫上,然后坐在腿上。
康苏埃拉关上笼门,锁上。
她在笼子里等了又等。
嘴塞很不舒服,但可以忍受。
这是她习惯的东西。
但是,想到自己嘴里含着安德森先生阴茎的模型,她感到很不安。
这似乎有些邪恶。
就好像他不在的时候就在身边。
就好像他不在的时候,也能控制她的嘴。
她不高兴地想知道自己要多久戴一次,而它又被多少人含过。
康苏埃拉坐在客厅里,从那里她可以观察她。
她给自己泡了一杯茶。
她正在用西班牙语看CPad上的一些东西。
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看露丝一眼。
她的裙子和内衣整齐地叠放在沙发上,鞋子放在沙发前的地板上。